在事情結束之後回木葉的兩三天裏,卡卡西時不時會說起這次任務到底是怎麼回事。伊佑從他那裏也聽了個大概。
三郎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商人,但是他的野心卻仍未得到滿足。在很久以前便開始秘密謀劃著想要暗殺火之國大名,這些年來也一直暗暗安排著自己的勢力。
他身邊那個侍從,也就是服部。是大名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密切地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而他那副惹人生厭的樣子完全是為了讓人放下對於他的戒備。還算是成功的偽裝,不過就是太讓人討厭了。
這次的事情發生的很突然,似乎是三郎從最近開始便已經策劃著指日可待的行動。而這一切都是未在預料之中的。所以隻能讓幾個臨時的忍者上場,也就是說,乘著勢力還未集結起來,便將三郎擊潰。
就算是不成功,也不會有什麼大的損失。
這就是全部。換句話說,伊佑四人在這個計劃裏本來隻是充當著炮灰的角色。而少年空和住持也隻是三郎計劃的一小部分。
後麵的事卡卡西便沒有再說下去,也沒有必要說出來。
回到木葉後,伊佑一行人回來之後第一個去的地方不是任務委托處,而是木葉醫院。君麻呂需要在躺上兩天觀察病情,另外三人則是把簡單處理過的傷口又重新包紮了一下。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按照卡卡西的說法,是讓幾人自行修煉。其實就是把伊佑三人丟在一邊而他自己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不過上忍一般都很忙,不可能天天都守著自己的部下修行,這點道理誰都懂。
君麻呂在醫院躺了一天半,確認無大礙之後便從醫院裏離開了。
這是夏天最最炙熱的時候,君麻呂出院當天的下午,三人在四十三號修煉場裏進行著訓練。
君麻呂專心致誌地應付著白和伊佑接連不斷的體術攻擊。已經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鍾了,這既是對體術的訓練,也是對耐力的考驗。
這樣高強度的體術,在戰鬥中一般是不會持續這麼久的。三人的動作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慢了下來。
“暫時休息一下吧,好累。”伊佑說這話時已經躺倒在了地上。太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睛。伊佑不得不閉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不停地跳動著。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整個人都散發著熱氣。
“說起來,佐助也要上學了吧。”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白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好快,這麼說的話,鳴人那家夥也該上學了吧,自己也有段時間沒看到他了。
伊佑從草地上爬了起來,緩緩站起。“我們去吃丸子吧。好久沒去了。”
“誒?現在就去嗎?”
伊佑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對。”
丸子店裏,伊佑一行人找了個角落坐下。喝著冰鎮的紅茶,嘴裏嚼著丸子,果然這才是夏天的主題。
吃飽喝足後,伊佑搖晃著杯中的水。“呐,我們去找鳴人吧。”
“現在應該找不到他吧。”君麻呂看看外麵。
伊佑朝著外麵走去。“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今天她怎麼回事啊?”白看看身旁的君麻呂。
君麻呂起身。“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吧。走了。”
夜幕下的木葉,大都籠罩在安寧祥和的氣氛之中。一些人家已經熄燈睡覺了。“啊啦啊啦,已經這麼晚了啊。”伊佑捶捶酸痛的肩。“鳴人那小子,居然把自己的家弄得那麼亂,我都看不下去了,打掃一遍真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