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深夜天空之上掛著一輪彎月,月光照耀之下,木葉村的一切都是那麼安詳平和,真是一派美好景象。——如果無視掉那一聲狼嚎的話。
“啊!”伊佑突然直直地從榻榻米上蹦了起來,在這夜裏看上去和詐屍沒兩樣。居然還一腳踢中了旁邊的負重,結果痛得抱著腳倒在了榻榻米上。
“怎麼了?”迷迷糊糊的白和君麻呂看著榻榻米上扭來扭去的某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有幾分著急地問道。
伊佑依舊扭來扭去地說道:“沒事,沒事,你們去睡吧。”
“真的沒事嗎?”白仍有幾分擔憂,君麻呂也皺著眉看著伊佑。
“有事也明天早上再說了。啊……我要睡了。你們也快點回去睡了。”伊佑打了個哈欠,眯著眼說道。似乎剛才發出狼嚎的人不是她一般。
變得好快……白和君麻呂覺得十分無語。看著沒什麼事也就回了各自的房間。
伊佑一頭倒在榻榻米上,很快就睡著了。這也怪不得她。這三天來她一直在想事。雖然她一直喜歡想些有的沒的。但這幾天她是幾乎一刻不停地在想著那本“書”。眼邊淡淡的黑眼圈就是證明。
那本“書”上除了那句話之外也是一片空白。
閉上眼睛方可看見真相。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究竟是指什麼?伊佑三天來想了很多種可能。一句哲言?顯然不可能。暗號?那為什麼不和其他地方一樣留著空白?
就在第四天的夜裏,也就是今天晚上,伊佑終於明白了——
這是一種血繼限界,而且是一種瞳術。
閉上眼睛方可看見真相。也就是說這種瞳術是在閉著眼時發動的。而所謂的真相似乎也不過是周圍的環境。似乎和用眼睛看沒什麼差別。甚至更加模糊一些。
實在是很雞肋的血繼……靠讓查克拉在眼部聚集而發動。
不過有血繼限界已經是件好事了。有總比沒有強。
抱著這種阿Q精神,伊佑睡得很好。
現在是早上六點剛過一會,木葉還很安靜。
外圍有幾個小小的身影在晃動,不用問了,那是伊佑三人組。
等等,他們的旁邊那個綠色西瓜皮是怎麼回事?
“你們三個真是努力,這麼早就出來跑步。這才是青春啊!”凱向三人露出了閃亮的笑容並豎起了大拇指。
“青春不就是該這樣嗎!凱前輩!”伊佑也學著凱的樣子向他露出笑容。
“青春啊!奮鬥吧!我要先走了,今天要繞木葉跑一百圈!小伊佑再見!”凱加快速度向前方奔去。
聽到那句“小伊佑”,伊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番令白和君麻呂滿頭黑線的對話終於結束了。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真是想不明白伊佑為什麼會和那種看上去就很奇怪的大叔聊天,而且還很高興的樣子。
“伊佑你為什麼會和那種人看起來很熟的樣子。”君麻呂實在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