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蝶笑道:“好了好了,閒人都走光了,我們收拾收拾行囊吧。”
“我來幫你吧。”幽幽螢道。
牧飛尋心想:“事情會因為我們搬離此地,就結束了嗎?三弟呀,二哥不願告知你事情真相,是怕你…唉,江湖無奈。”
接天峰大殿之中,碧真君、慈性兩人正在談話。
碧真君道:“這段時間九天聖朝都沒有侵略的行動了,異常的平靜。”
慈性回道:“上天憐憫,讓蒼生有喘息之機,就希望戰火從此平息。”
碧真君讚同:“嗯,這是眾人的希望,連番的戰役,已經犧牲太多人了,而古道尊至今閉關未出,也是擔憂之事。前些日子消息傳回,竟連孟甫文也戰死千尊殿,所幸儒首救了冀天棠,三教菁英凋零。”
“不隻如此,九鬥書儒聖來賢也慘遭異魔族毒手,儒心血被奪。”說話者乃是歧路不行風霜郎。
“什麼!你說的話是否為真?”慈性急問。
碧真君心想:“此人能掩人耳目進入,能為不差。”
風霜郎又將望天溝之事說過一遍。
碧真君、慈性大為震驚:“孔釋生成為魔人!”
“儒首被殺,冀天棠跌落望天溝!這真令人無法相信。”
風霜郎道:“事情發生就要接受,現在異魔族解封隻差臨門一腳,關鍵就在古道尊玄冕真人身上,接天峰恐怕又將掀起戰火。我風霜郎雖不才,但願助三教盡棉薄之力。”
慈性雙手合十:“施主有此慈悲心腸,感謝不已。”
碧真君對來路不明的人,戒備三分。
甘真君慌慌張張跑進來,道:“刀神凋淩月單槍匹馬來到門前挑戰。”
慈性疑惑:“刀神與三教從來沒有過節,怎會如此舉動?”
碧真君道:“全軍戒備,我等出去會他。”與慈性、甘真君出外。
風霜郎思索著:“明目張膽的挑釁,事情不尋常,如果是分散注意的詭計,那他的用意是在…唉喔!不妙。”立刻往後殿奔去。
大殿之外,凋淩月一刀一人,放言道:“久聞三教能人輩出,特來相試,三招為限點到為止。”
碧真君道:“刀神,何故如此?”
凋淩月笑道:“隻是印證武林傳言三教能為是否屬實而已,難道三教怕我手中之刀?”
“阿彌陀佛,既然施主堅持切磋武鬥,貧僧就奉陪了。”慈性緩緩走下台階,向凋淩月請招。
“好膽識。”凋淩月拔出蒼玥刀,銀光閃閃。
就在大殿外發生對峙之際,冥關引渡棺九泉以輕功潛入後殿,四處尋覓玄冕真人閉關之處,不久發現在隱密處有一層厚重的石門,笑道:“桀桀…終於被我找到了,道心血是我囊中之物了。”
“怎把話說得這麼肯定?我們又見麵了。”風霜郎料中企圖在此埋伏。
企圖被發現,棺九泉被驚退:“是你這個無名小卒,你是從哪猜到我的企圖?”
風霜郎笑道:“一人誘敵,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必有另一人伺機而動,我隻是守株待兔罷了。”
“智慧不差,隻可惜生命短暫!”尾音拉高,棺九泉出手就是殺人掌風。
風霜郎摘下背後乾坤箱一擋,道:“智慧不差,武功也不差。”打開乾坤箱,六道劍芒乍現。
棺九泉道:“這…是什麼怪招?”
“乾坤六字劍,疾!”風霜郎一聲令下,六道劍芒分頭並進,棺九泉偷雞不著失把米,陷入危機之中。
接天峰戰火再興,三教腹背受敵,刀神凋淩月再前誘敵;冥關引渡棺九泉在後要奪道心血,看似天衣無縫的計畫,卻受到歧路不行風霜郎的意外阻攔。
風霜郎初展身手,乾坤六字劍六道瑞利劍芒以餓虎撲羊之勢直刺棺九泉。棺九泉打開手中小棺材,盡收劍芒於其中,笑道:“桀桀…我這小棺材可是盡吞萬物,你奈何不了我。”
風霜郎道:“盡吞萬物卻吞不進乾坤。”
語畢,六道劍芒由內而外衝破小棺材,傷及棺九泉,驚愕之際風霜郎又再出手攻來,先機已失棺九泉再中數掌,手法之快可見風霜郎拳腳功夫了得。
兩人越是交手,棺九泉漸感不支,假意敗退,拉開距離引途不歸陰指扣魂前實後虛發動攻勢,風霜郎凝氣運發乾坤破九洲的氣勁從乾坤箱內吐出,不論虛實之招接連被破,餘勁更是掃中棺九泉。
“這人的實力遠超乎我的預期。”就在遲疑間,棺九泉再度中招,風霜郎單手拎起乾坤箱,在攻招間不見笨拙,似乎成為身體的一部分,棺九泉忍無可忍,隻能現出壓箱寶,旺盛的殺氣帶起最強的一招葬命九泉脫掌。
風霜郎不敢硬擋,以乾坤箱卸去七分力道,餘下三分仍把自己震退。
棺九泉轉身見那閉關之門,連發三掌卻擊不毀那門,決意從地下襲擊,引途不歸從地麵下竄入閉關之所。
風霜郎叫道:“不好!”
隻聞一聲驚爆,一道宏大之氣衝飛那閉關之門,棺九泉驚愕間已經中掌飛出,閉關已久的古道尊玄冕真人緩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