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扶桑三人也看出了海王的狂妄,可沒有一點實力的話,他如何能這般狂妄自大?
所以說,其實海王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魔石本就是魔界聖物,你為何強行奪取?”蘇扶桑長鞭輕掃,開口聲音平靜。
海王卻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大笑幾聲,這才開口,“強行奪取?哼,你怎麼不去問問你們的魔主大人,真相究竟是什麼?”
“………”蘇扶桑也想問啊,可是她連那所謂的魔主是誰都不知道,她要上哪去問?
既然講理不成,那便隻能動手了。
“你私占魔海,自封為王,還幾次三番的擾亂魔界秩序,更強奪魔界神石,事實俱在,還有何好問?”
蘇扶桑一口氣將海王的罪狀一一擺開,她現在找不到魔主,可不代表她說不過他!
就算是輸,那也不能輸人氣勢。
海王不以為然的理了理衣袍,嘴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笑話,就憑你們三個,也想從我這裏拿走魔石?”
在海王看來,他們三個人聯手也打不過他,根本沒資格在他麵前品頭論足。
可被人看不起,心中難免不快,蘇扶桑揚了揚長鞭,不滿道,“那就來試試看。”
海王勾唇一笑,連武器也沒拿,就那麼靜靜的懸空而立,一點也沒當回事。
看蘇扶桑一副要衝上去的樣子,七夜和鳳淵對視一眼,兩人迅速占領一角,三人呈三角形狀態,將海王包圍在其中。
“天真。”海王望了一眼三人,嗤笑一聲。
封住了他的退路嗎?那也還得看看有沒有那本事打敗他才行。
七夜麵容冷淡,語氣平靜,“話可別說的太滿。”
海王這才正眼看了七夜一眼,憑著直覺,他知道,麵前這個冷冷淡淡的少年,才是三人中實力最高的人。
而剛才張牙舞爪的那個紅衣小姑娘,不過是他們中法術最弱的一個,對他沒有絲毫威脅。
而這個少年,雖是三人中最強的,可卻仍舊不是他的對手。
雙方話落,便準備動手。
七夜並未輕敵,因此,一開始便將長劍召喚而出,握在手中,薄唇輕抿,出手動作幹淨利索。
而鳳淵的武器便是他手中平日裏玩弄的紙折扇,雖然看著沒有什麼攻擊性,可表麵的安全不其實隱藏著內裏的危險。
原本看似普通的扇子,不知從何處飛出無數暗箭,飛速的飛向海王。
蘇扶桑手中的長鞭也是,狠厲的掃向海王。三道攻擊齊齊而上,海王卻沒有半分慌亂。
“你們以為人多就能贏我嗎?嗬,真是幼稚。”海王勾了勾嘴角,一臉不屑。
黑袍無風自動,海王手法準確的握住了蘇扶桑手中的長鞭,然後騰出的一隻手一揮袖袍,所有的暗箭便齊齊轉了向,朝著七夜飛去。
隻不過三兩個動作,便是將三人的攻擊都化解了。
蘇扶桑看著自己的長鞭被握住,另一隻手朝鞭子裏施入暗勁,迫使海王鬆開了握住鞭子的手。
僅僅隻是試探,三人卻已經敗落下風。三人心中也已發現,如今進退兩難的局麵,因此出手越發認真。
七夜使著長劍主攻,鳳淵和蘇扶桑負責幹擾海王,三人再次出手。
七夜的水冰長劍帶著凜冽的寒氣,直擊海王,見到長劍襲來,還帶著一股寒意,海王略微皺了皺眉。
這股寒意,似乎頗為奇怪。
海王一邊化解著七夜的攻擊,一邊抬起眸子,深深的看著他,眼中似乎有一絲疑慮,張了張嘴卻還是沒能開口。
七夜麵容清冷,眼神冷冽疏離,薄唇微抿,仔細看來,與她竟有幾分相似,莫不是她的兒子?海王心中暗自想到。
蘇扶桑和鳳淵的攻擊並不能給海王造成什麼威脅。或許是想的太過投入,也或許是故意給七夜放水。
七夜的長劍竟然差點就刺中他了,最後卻隻是堪堪割下一片衣角。
海王望著被七夜割落的衣角,不怒反笑,“有兩下子。”頓了頓,又問了一句奇怪的話,“你應當連五千歲都未到吧?”
七夜抿唇並未作答,他幾歲是他的事情,何須向外人報告?
海王也並未不滿,狀似認真道,“你若是與我一般年齡,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
七夜很強,可再強他也不過是個數千歲的小妖,如何能和這些上萬年的老妖怪相比?
七夜聽著這誇獎,臉上表情沒有半分波動,出劍冷靜利落。
海王似乎對他的表現很滿意,微微點了點頭再次輕易的化解了七夜的劍勢。
對於側邊攻來的蘇扶桑和鳳淵,他壓根不予理會,撐起一道結界任由著他們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