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生病(2 / 2)

他一邊往我碗裏夾菜,一邊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什麼,吃飯啊。快吃吧,這一桌子菜不少錢呢,不吃怪浪費的。”我吐掉嘴裏的鴨屁股說:“你自己吃吧,我不餓。”“不行,你答應過要陪我的,你就算不顧及我,也要想想楊小姐啊。”他若無其事的抓著我的手開始撒起嬌來了。我抽出手,一臉嫌棄地說:“你別這樣,怪惡心的。”敢威脅我,好,我忍。

吃過飯,我們就回了一線牽。等我燒了水泡上茶,未央也理所應當的坐下來等我給他泡茶。我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好不給他。

我問他:“你既然來找情,那你準備找一個什麼條件的女孩子?”他搖搖頭說道:“我不要你替我找,我自己找就好。我又問他:”那你到這裏來幹嘛,自己去找不就好了。“他慢慢靠近我,盯著我緩緩說道:”我正在找呢。“

我感覺我的臉有些熱辣辣,我往後一退,避開他的目光看向別處,說到:”什麼亂七八糟的。別說這個了,你跟我說說你怎麼去拿那考題吧。”他見我這反應,也不再繼續做什麼。收起笑容說道:“這不用你操心,我直接潛進去偷。”“就這辦法呀。”我有些嘲笑的說道。“我還以為能有多高明呢。”他說:“你還別說,我潛進去絕對能偷到就是了,管它辦法高明不高明呢?”“行,我等你的好消息啊。”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坐在那兒來翹著二郎腿。他嗬嗬一笑這著我的坐姿說:“就你這樣沒腔沒調的姑娘,也不知道是誰瞎了眼會喜歡你。”“你管我,反正不用你喜歡!”我放下腿說道。我聽他這話氣不打一出來,長得一表人才,說的話怎麼這麼不中聽。“好了,你就呆在這兒等我吧。”“不送不送。”我敷衍的說道。

雖然嘴上說著隨它去,但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我一直坐在堂前等著,撐著頭坐在那兒打瞌睡。頭一直點啊點啊,直到我終於撐不住,以為要磕到桌子上,誰知並沒有意料中的碰到冰冷的桌子,而是砸到了一個暖暖的什麼上麵。我的意識瞬間從模糊轉為清醒。是一隻手,我揉著眼睛抬頭看,是未央。原來是他用胳膊給我墊著,我才沒砸到頭。

他衝我揚了揚手裏的紙說道:“你看,我沒失言吧。”我搶過來一瞧,雖然看不懂,不過應該不是假的,看不懂就對了,要是能看得懂才假呢。我翻著這紙對他說道:“還挺有本事嘛,行了,謝啦,你可以走了。”“走?為什麼走,我不走?”“你不走還想幹嘛?留下來過夜啊,我這裏沒你睡覺的地方。這個我會交給楊小姐的你放心的去吧。”我正要把他往門外推,但是怎麼也推不動他。他往凳子上一坐說到:“紅月,我今天可能走不了了,我不需要睡床,你讓我在這兒趴一夜就好了。”我聽他說這話有點不太對勁,好像很費力才把話說完整,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臉色有些異樣的蒼白,而且氣息紊亂,現在他隻是坐在桌邊都有些支撐不住的樣子,似乎馬上就會倒下去。我扶著他問道:“喂,你怎麼了?怎麼走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喂”說著他便往我懷裏一鑽,昏過去了,任憑我怎麼叫都沒反應。

我摸了摸他的額頭,說燙的像烙鐵也不過分。嘴裏已經稀裏糊塗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了。看他這樣,實在不好趕他走了,再趕,我就是沒人性了。

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搬到客房去,等把他安置到床上時,我都快累的虛脫了,手和腿都不住的打顫,原來搬一個昏迷的人這麼累啊。而且從來沒覺得這個房子這麼大過。

他看起來真的很難受,眉頭緊蹙,雙目緊閉,牙齒咬著嘴唇都發白了臉上的汗水把鬢角都打濕了,我搖搖他:“喂,你到底怎麼樣了?”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嘴裏喃喃地說道:“解藥,解藥……”我附耳過去聽,我奇怪道:“什麼解藥?”之後他就沒了聲音。我隻好打來水,為他擦了臉,敷了額頭。過了一會兒,他看起來似乎好一些了,表情也舒緩了。我剛坐下,卻又發現他開始打起了哆嗦。我摸了摸他的手。冰涼冰涼的,像石頭。我拿去他額頭上的布,又著急忙慌的去打了一盆熱水,拿了一床被子給他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