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住他,問到:“上仙,你為什麼要在秋娘他們麵前說自稱是我的夫君呢?”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道:“月兒想不明白嗎?從今往後,我要跟你住在一起,如果不是以夫君的身份,恐怕會在人間會不方便吧,你又是個女兒家,凡人對明節是很重視的。我這樣做,對月兒也是件好事啊。”
我又問道:“可是你是上仙啊,我現在不過是一介地仙,,我怕會損了上仙的聲譽。”他說:“我們這是公務,不礙事,月兒要謹記我們的身份哦,千萬別再叫我上仙了,一定要改口叫我的名字。”我略略點點頭,心想到以後要叫上仙名字,還有些怪怪的,長庚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又有些遙遠。
有時候我感覺在我內心深處,有一種感覺要掙紮而出。
但我突然感覺,是不是我被占便宜了?但是讓上仙曲尊降貴跟我扮演夫妻,而且上仙長得這麼好看,怎麼看都是我占便宜啊。
入夜後,福滿樓也要關門了,秋娘他們隻空的出一間房,我們明麵上又是夫妻,隻得住在一起。我們兩人相對坐在桌前,尷尬的相視一笑。房間裏隻有一張床,不大不小,剛夠兩個人睡。長庚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對我說道:“月兒,我們休息吧,你睡床,我睡地下就可以了。”
我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你怎麼能睡地上呢,這樣吧,我們一起睡床,中間放一碗水就好了,你是上仙定不會越了界,我相信上仙的,哦不對,是夫君。”他笑道:“月兒不用顧慮我,我晚上隻需要打坐修煉就好了,你先休息吧。”
我躺在床上其實根本沒有睡著,我背對著他,不敢看他。說到底他都是我的前輩和上司,我居然跟他睡在一起,想想無論如何都不可思議啊,靜謐的夜晚,呼吸聲顯得格外鮮明,但是我隻能聽到我的呼吸聲和我自己的心跳聲。心思煩亂,一夜都無法入眠。
長庚與我都覺得應該盡快找房子搬出去,住在福滿樓太不方便。所以,秋娘幫我們介紹了中介。我們一起跟著看了好多房子有幾間還不錯,但是都不算滿意
到最後快日落西山了,我苦著臉看長庚說道:“我走不動啦。”他拉著我的手,耐心的說道:“再看最後一間,好嗎?”
這次不是由中介帶我們看了,而是由房主,中介說因為房主要是還住在裏麵,等價錢談好了,就會搬出去
我有些奇怪,自己住在裏麵還要買房子?那以後住哪裏?
房主是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男子,看起來氣色不是很好,而且心事重重的。
我們看了一圈,各方麵都很滿意,房主挺大的,三進三出六間房,環境又好,一個大院子,又有花圃,而且竟然有一個小池塘。
我問那房主道:“這麼好的房子,你自己又住著,為什麼要買啊?”他苦笑了一下“我本不願賣的,沒辦法,我現在急需用錢。”
長庚問他:“你這房子出價多少?”他比了一根手指說道:“一萬兩。”“一萬兩?!”我驚聲叫道,“這麼多?你這房子好是好,也不值這麼多吧?”他苦笑了一下,低著頭說:“我就知道,你們不買沒關係,反正已經不是第一個人了。”我安慰他說到說:“不是我們看不上這房子啊,主要是要價太高了,不能便宜些嗎?”他搖了搖頭道:“不行,絕不講價。”
長庚問我:“月兒喜歡這間房子嗎?”我點頭道:“喜歡是喜歡,隻是……。”我把長庚拉到一旁說道:“咱們有這麼多錢嗎?”
他點頭道:“這個不用擔心的,我常年在人間生活,這點錢還是有的。隻要月兒喜歡,什麼都買,隻是我們這錢不能花的不明不白,我們先問問他。”長庚對那房主說道:“敢問房主高姓大名。”
他一拱手說:“在下姓劉,單名一個卿字,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長庚還了一禮說道:“俗家姓李名長庚,這位是我的夫人李紅月。我夫人對這房子很是滿意,但這價錢未免有些高,剛剛聽聞劉公子說缺錢,不肯講價,雖說我們可以買,但我們二人希望聽聽你的理由。”他聽到長庚的話,眼神中燃燒一線生機,剛剛萎靡的神態頓時好了不少。他把我們引近屋,到了茶水,便叫我們坐下。隨後他便娓娓道出事情緣由。
他本是城中楊丞相的門客,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楊丞相的祖母過壽誕,請了飛月樓的歌姬舞姬前來表演,就在那一次,他遇見了沈墨玉
沈墨玉是一個舞姬,
楊丞相之道劉卿善通音律,便叫他與沈墨玉一起獻上一曲。琴瑟和鳴,舞姿飄然。如詩如畫。從此,沈墨玉的舞姿和身影便留在劉卿的心中。飛月樓時城中一家歌舞樓,是供達官貴人,閑人散客娛樂消遣之處,與青樓還是有區別的。
飛月樓的主人湘君也是一個名噪一時的人物,她的舞姿傾國傾城,全天下無人可比,她的歌聲宛如夜鶯,清脆動聽。湘君每月隻獻舞一次,想看她跳舞的人,數不勝數。據說連皇帝看了也讚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