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聞聲趕來,看到水姬渾身鮮血的躺在地上嚇得紛紛亂了陣腳,令誰看了都心驚膽戰,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原因才會使得剛懷孕不久的水姬流產,一個個臉上嚇成豬肝色。
“夫人,雪落依這個賤人到底給你吃了些什麼,怎麼會這樣?你們還愣著幹嘛,快去叫王爺啊!還有幾個人快去燒些熱水。”臘梅著急的喊道。 此時,水姬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接近了昏迷,根本聽不清臘梅到底在說些什麼,現在她隻盼望王爺趕快的回到自己的身邊,她真的好害怕。
眾人聽到是雪落依給夫人送過東西,才會讓夫人成了這個樣子,大家心裏不由得全都懷疑到雪落依的身上。此刻誰也不敢多說什麼,大家紛紛撤去。
“王爺不好了,出事了。”一個秋水園的下人跑到剛剛才回府的龍傲天身邊,一臉焦急的神情。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龍傲天英眉緊蹙,有些不悅的問道。
“是....是夫人出事了,夫人喝了雪落依送來的安胎藥之後,就流產了,現在已經昏了過去。”那仆人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他特別強調這件事情是雪落依幹的。要不是因為她,他們也就會因為夫人肚子裏的孩子提高王府裏的地位,現在是她害了夫人,也害了他們這些下人。
“走,快帶本王看看。”龍傲天聽到水姬流產,心裏一直壓的石頭突然放了下來。但是礙於眼前這個人是水姬身邊的,他也隻好裝作很是擔心而且有非常惱怒的樣子。
龍傲天一馬當先,矯健的身軀飛快的本想秋水苑。下人還沒有看清怎麼回事,隻見龍傲天的身影飛快的從他眼前晃過,暗影淡淡的瞥了一眼看到目瞪口呆的下人,自己身形一閃,也閃電般消失在他的眼前。
等到雪落依回到秋水苑,看到龍傲天正來回的踱來踱去,水姬臉色蒼白的躺在床榻上,旁邊是上次那位給她診治的老太醫,此時他正在細心的為水姬把著脈。身後的郎中見有人替代了他,很識趣的離開王府。
"雪落依你還有臉來,本王問你,剛才你給夫人喝了什麼?”龍傲天見雪落依已經回來,看見她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女人怎麼這麼歹毒,竟敢毒害他的子孫。盡管他不希望水姬懷上直接的子嗣,但是他也不允許別人傷害他唯一的孩子。
“我.....我給夫人喝的是安胎藥啊。”雪落依有些害怕龍傲天生氣的樣子,但是她還是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
“誰告訴你這是安胎藥,你知不知道這是一副狠毒的墮胎藥,它不僅能夠墮胎還直接傷害母體,你是不是獲得不耐煩了,好好地塵軒閣裏不待著,偏偏跑到秋水苑裏惹是生非,本王看你是找死。”說完,龍傲天沒等雪落依回話,就一掌將她打出房外,然後狠狠的丟出一句:“將她關進地牢。”就再也沒有回頭看她一眼,轉身來到水姬床前,滿眼複雜的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水姬,拳頭緊了又緊。
雪落依被這一掌打得不輕,一股溫熱的猩紅從嘴角溢出,下身狠狠的跌落到冰冷堅硬的的地上。腹間卻傳來一陣一陣尖銳的疼痛,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肚子狠狠的想要分離開,痛得她不時的抽著冷氣。還來不及看清肚子是怎麼回事,就被秋水苑的下人拖了出去。
蓮香閣
玉蓮夫人剛剛聽到下人們帶來的消息,詭異刺耳的奸笑聲傳了出來,用不了多久王府的女主人就徹底成為她的了,現在這兩個女人已經沒有什麼資格可以跟自己爭了,王爺以及整個王府都是她的了。
“夫人,奴婢剛剛親眼看到雪落依被秋水苑的下人拖進地牢了,而且下身全都是血,也已經昏迷不知人事了。”蘭姐一臉訕笑的想玉蓮夫人彙報她看到的一切,想來這賤人一定活不了多久了,以後沒有人再成為她和夫人的絆腳石了。
“蘭姐你說的真的嗎?”玉蓮夫人疑問道。
“這還能有假嗎?夫人您就放心的當王妃吧,現在沒有人可以跟您爭了。”蘭姐以為玉蓮夫人沒有聽清自己說什麼,將話又重複了一遍。
“難道說雪落依這個小賤人也懷了身孕,看來王爺一定還會將她接回去的。蘭姐你去命人將這個子蠱放在雪落依的體內,到時候這賤人想活都活不成了。別看她隻有這一點大但它的威力是不可小噬的,隻要將它放進那賤人的嘴裏,它就會順著她的喉嚨慢慢的爬進她的心脈,然後一點一點的侵食她的心脈,這個子蠱一般的庸醫是很難發現它的,也很少能夠解開這蠱,隻要母蠱不死,子蠱就會一直活下去。”說罷,玉蓮夫人從袖口掏出一個錦盒,打開錦盒,隻見一個米粒大小的白色蠕蟲,看完之後,她將錦盒蓋住放入蘭姐的手中。接著玉蓮夫人轉道:“這個子蠱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的,它會一點一點侵食她的心脈,漸漸的她就會感到越來越來越乏力,越來越困,直至最後,死在夢鄉裏。尤其是她愛上一個人之後,愛越深子蠱就侵食的更加厲害,她的心也就會更痛。本夫人已經夠仁慈了,讓她不知不覺的的沒有一點痛苦的死去,算是對她最好的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