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開元四十八年。
此時的紫禁城彌漫在一片肅殺的氛圍之內,皇宮各處森嚴,連平常狗不理的小道皆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過了亥時,乾清宮傳出:康熙爺駕崩了。
這與我們的主人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清晨,當打鳴的公雞咯咯咯的叫喚起來,宋明清飛快的披起了扔在地上的孝服,皇帝駕崩,天下大孝八月。
收拾妥當之後,便向牢房趕去,一路上也見了些左鄰右舍,不過都拽的跟二百五一樣。推開牢房的大門,一股黴氣、濕氣混紮著酸酒的味道,聞著都讓人想吐。
一個半醉微醒的老頭說道,宋雜皮,今天來的夠早,說完就衝著宋明清打了個酒嗝。
宋明清隻是稍微的偏了偏頭,躲過了酒臭,牢頭,我這不是擔心你,說完便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旱煙道整起來,牢頭,來,接著牢房便響起了吧唧吧唧的聲音。
想不到你這小雜皮,大病了一場居然開竅了不少,一邊抽著旱煙一邊說道。這牢頭姓趙,一般人都叫他趙頭。
這不是以前年輕,不懂事,望趙頭莫要記掛才好,說著話又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串錢往趙頭手中塞去。
接過手之後,拿起來掂量了掂量,沒說話,宋明清知道這是嫌少,牢頭,這是我全部家當,這個月放了俸祿後,我全孝敬你。
嗬,算了吧,你小子現在還是光棍一條,免得以後說老子搶了你的老婆本,說完還輕蔑的在宋明清的臉上拍了拍,你小子好好守著,老子快活快活去,還有,王寡婦的事別給老子出幺蛾子。
看著見趙頭的身影不見了,我呸,說完便將口中的痰給吐在了地上。氣呼呼的往關著王寡婦的那間牢房走去。
站在外邊,看著裏邊的王寡婦,宋明清伸著舌頭抿了抿嘴,這王寡婦長得不賴,身上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尤其是胸前的那對大白兔,雖然被束縛著,還他媽那麼大。
當初她婆婆告她偷人時,全縣的男人都來看她定罪,以為能看到脫褲子打板子的事,哪知道縣令說什麼她認什麼,弄得來看戲的男人一點興致都沒有,衙門一片噓噓聲。
宋明清看著還在睡覺的王寡婦。輕巧巧的開著鎖,深怕弄出點聲響,躡手躡腳的走去,此時的王寡婦縮著身子,本來就翹的屁股就像是像後撅著,身上的衣服就那麼貼著肉體,宋明清趴在王寡婦的身上像條狗一樣使勁的嗅著,汗味、臭味,還有那體香,顫抖抖的解著王寡婦腰上的絲帶,輕輕的將衣服向邊上扒著,看著那白嫩的皮膚,宋明清吸了吸口水,又彎下腦袋到處亂吸,滿腦子的香氣。
也就在這時,王寡婦翻了下身子,嚇得宋明清一跳,拍了拍胸脯在看時,王寡婦不但沒醒,反而將剛剛半拉著的衣裳全給褪下了,宋明清又跟先前一樣,將這半個身子的衣服給脫下,這是整個身子都露了出來,不、不、不,還沒有完全露出來,還有那裹胸布和打底的小褲衩,笑了一下,宋明清拿出前幾日早已準備好的小刀輕輕的劃著胸前的白布,刺啦、刺啦,剛好劃到一半,那小白兔在也不甘寂寞,衝破牢籠,蹦了出來,真是又大又白,還一跳一跳的。看的宋明清再也舍不得合眼,就呆呆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