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曉曉很懂東坡兄,很懂蘇仙那!哈哈!”曾鞏笑道。
“殘霞夕照西湖好。花塢蘋汀,十頃波平,野岸無人舟自橫。西南月上浮雲散,軒檻涼生,蓮芰香清,水麵風來酒麵醒。”歐陽修道,“西湖無論是晴是雨無時不美。”
“夕陽餘霞照射在波光粼粼的西湖上多麼迷人啊,岸邊綠草茵茵花塢內豔麗的花朵色彩繽紛,湖內風平浪靜一碧萬頃,郊外岸邊沒有船夫任憑小船自在漂橫。西南天邊的月亮冉冉升起浮雲漸漸散去,涼亭內傳來徐徐涼爽之氣,蓮花荷花清香四溢,湖麵上陣陣涼風驅散了微微醉意。”喬曉曉對著歐陽修的宋詞詮釋道。
“醉翁兄,然也,然也!”蘇澈說道。
“今天請大家來泛舟西湖,是讓大家協助我辦件事,有個不請之請!”蘇軾吃著西湖的白魚道。
“吃這個魚生啊,要用醬油和芥末!”喬曉曉從懷裏拿了出來,“我從2000年的時代拿過來的,好珍貴哦!”
“那要嚐一嚐這個稀罕物!”曾鞏道。
“果然味道不錯,醉翁老師也嚐嚐!”蘇軾蘸了一塊魚片給到歐陽修,“我準備再次啟動整修蘇堤的計劃,我已經在呈給朝廷的《乞開杭州西湖狀》中說了,杭州之有西湖,如人之有眉目,蓋不可廢也。父老皆言十年以來,水淺葑橫,如雲翳空,倏忽便滿,更二十年,無西湖矣。使杭州而無西湖,如人去其眉目,豈複為人乎?”
“我讚同你的說法,那麼美好的景色,如果不好好維護,漸漸就會消失了!”喬曉曉道。
“我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曾鞏道,“湖麵平隨葦岸長,碧天垂影入清光。一川風露荷花曉,六月蓬瀛燕坐涼。滄海桴浮成曠蕩,明河槎上更微茫。何須辛苦求人外,自有仙鄉在水鄉。”
“南豐先生所言極是啊!”喬曉曉道。
“多麼美麗的杭州,多麼美麗的西湖,人間天堂,看著遠處的白堤,我思念起白居易來了。”蘇軾向遠處望道。
“柳湖鬆島蓮花寺,晚動歸橈出道場。盧橘子低山雨重,棕櫚葉戰水風涼。煙波澹蕩搖空碧,樓殿參差倚夕陽。到岸請君回首望,蓬萊宮在海中央。”仿佛聽見醉臥白堤的白居易吟誦道。
“這首詩是長慶二年(822年)白居易在杭州任刺史時作,當時是下班閑暇之餘,他常喜歡到寺裏聽聽高僧講經,故而創作這首詩。這首詩是他第一次寫到對杭州西湖的感受。”喬曉曉道。
“在西湖邊上的孤山上有座蓮花寺,香山居士傍晚聽完高僧佛經劃船歸去,因為盧橘飽含雨水,所以其果實沉重而低垂,棕櫚的葉子隨著清風的吹動相互擊打著,湖上的水氣迷蒙,微波動蕩,水天一色,望湖上瓊樓珠殿,參差不去,倒映在夕陽下。回到對岸,回首望去,孤山寺仿佛像仙山中的蓬萊宮一樣,坐落在水中央。”曾鞏道,“多麼美的領悟!”
“看著白堤,蘇堤,最動人心弦的,莫過於晨曦朝露,月沉西山之時,坐在雷鋒塔上,感受輕風徐徐吹來,任柳絲雲卷雲舒,置身堤上,如夢如幻。”喬曉曉道。
“想白娘子啦!”蘇澈道。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喬曉曉泛起了紅暈。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曉曉這是發春的節奏。”歐陽修笑道。
“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曾鞏道。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蘇軾道,“她就是個妖精。”
夕照雷峰霞滿天,天光雲影碧水漣,漣漪拍岸輕舟過,古塔輝煌萬人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