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的4月,兮痕的名字在起點網正式駐紮門戶。
後來,被迫更名為,靈魂筆者。
現在四個年頭了吧,是啊,四個年頭了。
現在四年了?才四年啊。
可是,短麼?你回答我,短麼?
時間就這樣匆匆的流走了,我也已經20歲了。
你看,我都20歲了,那些10幾歲的日子就這樣成了回不去的曾經。
20歲,聽上去總有些拉風,這個年紀,你不必偷偷喜歡一個人,為早戀可恥,這個年經,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崇拜一個明星,你可以去他的城市,聽他的演唱會,要他的簽名照。
可是,你不再戀愛了,連網絡上的戀愛,你都懶的談。你不再喜歡任何一個明星,連電視劇都懶的看。
在周末的早上,你頹敗的呆在家,享受著強迫症和抑鬱症雙向的折磨,然後,便是無窮無盡的空虛和落寞。
好像身體被抽幹,剩下的,依舊隻有絕望。
那種黑洞漫無邊際的痛苦和巨大的漩渦再次將我席卷,我像一顆野草,漂浮在人間。天瞬間轉陰,風也沒有了聲音,北方冬天肮髒的氣流,加上你本就煩躁不堪的神經,你覺得自己的臉憔悴了,自己的心凋零了。可是你依然要笑,忍受著靈魂的劇痛,感知自己的大腦在一遍遍的精神催殘下,變得麻木和僵硬。
你是沉默的,看到的人和物多半讓你感到厭煩。你總夢想著當自己功成名就就離開喧囂的人間,去到一個偏遠而又溫暖的山村,過完餘生,給孩子們帶去知識的灌溉和大都市的氣息,把他們指引向更高的山峰,然後讓他們把自己的文字和書籍帶給未知的世界。而你,是真的累了,也疲倦了,那個地方,才是你靈魂的淨土,精神的樂園。
你,是真的累了,看到人們臉上的黑眼圈,看到人們欲望的眼睛,金錢的交易,欺騙和敷衍,應和與虛假。
你,是真的看夠了,也真的不想再看了,世界那麼好,你們去爭奪吧,城市那麼大,你們去角逐看吧。
我隻願留給人間一個背影,一個行禮箱,一把吉他,一個沙袋,我是北方的漢子,我是北方的狼。我是南國的孩子,我是流浪的詩人。
我滿腹柔腸,我感性理智,我瘋狂壓抑,我渴望安寧。
或許,真的如她所說,這世上沒有永遠的幸福,隻有永遠的平靜。
如果可以平靜的度此餘生,就是最大的幸運了。
在炊煙嫋嫋的村落角落裏,彈奏那有關回憶裏的故事,在清晨泄憤,你那麼優雅,你那麼強悍,你守護了自己的幸福,你維護了自己的人生,你使它端莊秀麗,你讓它沉靜滄默。
熱鬧的地方實在太吵,你的心得不到洗禮會死掉,寂靜真的太荒,你脆弱的心就快要窒息。
你也本該擁有人世間最美好的事物,可是,少年時不軌,青年時失意,中年時背井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