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適合抒發感情的時節。
也許,時光可以再流轉,我可以留住,決意要走的人。
有人喜歡七月,在於它的神秘和熱烈。我也喜歡七月,夜色固執的味道裏,有你衣襟的淡淡汗香。
有人說,恨是愛的延續,衷情,本是對待自己。因為當深情饋贈空白,恐怕你也不敢收此厚重的情意吧。
三年,是一個很短也很長的時間。就在不長不短的時間裏,我把你忘記了,可是再回首,也隻有你,顯得有點清晰。
我沒有再敢說話,我不敢和誰相依,這一別,算我離別,西天的霞光,共渡荒年。
在多少的時間縫隙裏,你像逃竄的兔子,一席文青的說辭,是夏天的奇跡。
那個時候啊,我像是昔日的你,連你的語調也曆曆在目。長夜寒,時光慢。
有的時候,很想停下腳步,卻發現,已停留了很久。
我不能停下吧,生命也許還有無數個明天。
這不堪的目光,優柔,我們,在春天拾荒。
不失大氣的歌唱,不會隆重,不會輕浮。
孤芳自賞的月夜,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歸期。當然,也不會有人問候我的歸期。
那麼好吧,我啊,就這麼逝去了,這一刻,我是不是可以說,用人間所有讚美的語句。
我把自己形容成風,形容成月,形容成世界裏一切美好的事物。
因為這一刻,我沒有觀眾,我一直都沒有觀眾,我從來,都沒有。我隻是在自己的幻想裏,過了一年一年,我隻是幻想有很多的人為我喝彩。這種幻想,持續了我的幼年,少年,直至青年。
終於,孩子不哭了,不再央求上天再賜予一個知己,半個也可以。
終於,孩子不鬧了,風吹,就吹吧,畢竟,我並不是一棵真正的荒草。
筆者,需要多少想象,我,需要多少溫暖。
一個人的城,一個人的夜,一切都是一個人的舞蹈。
幻想一萬,終歸一人,妄想上千,終究一世。
活在幻想裏的你,什麼時候醒醒呢,該醒了吧,倉促的腳步把你催醒。
活在時光表層的你,什麼時候去尋找真正的自己。
請默默摘下白色花,再默默的走開,請記得不動聲色,請記得,自娛自樂。
我不願在在別人的世界裏,也不願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這裏,那裏,都不是家。
不去想,別去看,浸濕後陽光爛漫。
是誰的不經意,好像是為我定製的箴言。
一語擊中我,不斷流血的胸膛。
在我葬禮的時候,會不會有一首歌,一個人,一段想象,一份讚許。
在你葬禮的時候,會不會我還在,輕輕潑墨,慢慢提筆。
無數人鼓掌,亦如當年,不會笑的你。
哈,別說話,忘記這是第幾百篇文了。
哈,大笑吧,這樣總好過大叫。
暮色裏,來找我吧,我在柴跺後麵,盯望著你的脊背。
淩晨時分,伊人遊蕩,此生,不為悅己者容。為花月而容,為上帝而妝。
這場幻想的圓舞曲哇,謝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