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向來是一個安靜的季節。
三年前是的四月,我開始著筆小說的創作。
三年後的四月,我在這個不是清明的時節感受雨的紛飛。
那個昔日下恣意快樂的少年,今天卻有著濃霧般散不去的憔悴,那印記代表著,她經曆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掙紮。
這片土地,雖然有的時候顯得太過荒唐,但正是這兒,才孕育了,她詩人的心腸。
20年,像一個結點,幫她嚐遍了人生的苦,像一個晦澀的果實,酸,苦,辣,微微的甜。
像些沒有月亮的風,曾吹亂她不知所措的年華。她曾像個受驚的羊,在無邊的夜色裏穿梭,終想找尋那一年的寧靜。
隻是步子越發的沉重,心也曾像鉛球一樣,墜入無邊的深淵。
那些刻骨銘心發傳單的日子就這樣一去不返,讓人恍惚間,又覺得是一場夢。
親生的姐姐又怎樣,一樣可以因為小小的事情,而產生矛盾。
她怪罪她不愛護她的家,她嚷嚷著她不愛護她的心。
可是自從那次工作的經曆,她好像看慣了人間悲劇。
吳虹飛有過一首歌,最後傷的還是,自己啊。最後傷的還是,自己啊。。。在歌裏那句話不停的重複。
後來,她喜歡上了一個歌手,喜歡她如此蹩腳的歌詞,顯得那麼美。真的太美了。
你是北國的孩子,看慣了北國的雪,迎著北方的風,感受它無邊的質樸。
也穿梭在物欲橫流,感受無邊的罪惡。
曾在池塘邊,停下步伐,看不到一條魚,看到滿邊的土,隻是被雨淋過後,不再揚起,不那麼細膩。
我想,這正是靈魂吧。我想,那就是靈魂。
曾經,我和她,一起看電影,喝果汁,因為,我們沒有朋友,但是姐妹。
她笑我像個男孩,我們曾穿梭在那座城,荒蕪的,頹敗的城的裏麵,什麼都沒有,又什麼都有。
我也曾像個孩子,喜歡淋雨,喜歡淋的透透的,又剪的短短的,可是又怕別人笑我可憐。
我也曾像個孩子,在現已拆掉的舊時建築旁,感慨些什麼,終是演給老天爺的笑話。
淋雨有什麼好呢,傷心又有誰會知道。
我也曾像個孩子,拚命找我所有丟掉的回憶,我也曾像個孩子,某一個瞬間就成了永恒。
終於,時間,還是將你改變。
那時候的城市真大啊,讓你膽怯。
後來,你穿梭,逃離,以及斑駁的,月色啊。
麵朝四海,東南西北,人生遼闊,任子一歌。
曾幾何時,你說,為了堅持,可以產生幻覺。
於是,你堅信自己就是那個堅強的野子,後來你輸給了錯覺。你也許但愛它,愛到迷失吧。
有什麼,到底有什麼可以使你拾起對曾經的勇氣。不知何時,你相信著,任何決定都需要著刺激。
世界說,你沉默了,更沉默了,眼神望前方,無神,像個呆瓜。
你問,這是怎麼了,他們會覺得我像個呆瓜麼。
可你的心海啊,還正是一片繁華,燦爛的陽光,真正的屬於著你,把你溫暖了,也把你溶解。
零碎的片段啊,可愛的孩子,那些是永不會複返的,盡管你拚命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