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李義家中,李嚴看著遠處,手中拿著茶水,眉宇之間透露了一絲凝重。
忽然,三道身影出現在李嚴麵前,叩拜在地,低著頭說到:“界王,少爺他.....”沒等此人說完,李嚴歎了口氣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不用說了。”
話音剛落,一枚泛著金光的戒指出現在了三人麵前,金光照亮了室內,本來樸素的白牆,顯得金璧輝煌。
“你們三人將此物帶給少爺,並告訴他,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他的母親也會隨我一起離去,叫他莫要找我們。”李嚴一邊說著一邊往衣櫃走去,開始整理行李。三道黑影應聲回複後,消失在了房間。
“義兒,真的躲不過了麼?”一個中年婦女走進房間,語氣中充滿了絕望,但是本能的帶著渴望的眼神望著李嚴,此人正是李義的母親——吳菲。
“看來義兒的劫難是躲不過了,居然如此,為父也隻能盡力拖延了,希望他有能力對付劫難。可惡的白老怪。”李嚴的眼中充滿了堅定,仿佛做出了對於界王來說一個不得了的決定。
“你不會想去神墓吧,不可,那可是.....”未等吳菲說完,李嚴舉手示意,轉身看著吳菲,李嚴無奈地聳了聳肩。
“居然如此,我和你一起吧。”吳菲的堅定的看著李嚴,李嚴點了點頭。下一刻二人消失在了屋內,離開了人間,不知去向。
昆侖山,一幢不起眼的茅草屋內,一位老者悠閑的閃著太陽,老者的雙腿上趴著一尺白貓,當李嚴夫婦離開人間時,老者睜開了雙眼,捋了捋胡須說道“總算是離開了,李嚴為了那個小子到是盡心盡責。說起來那個小子倒也還不錯,用了十年的功夫把《九劫混沌決》給入門了,這個便宜徒弟到是值了。”
白貓瞥了一眼老者,口吐人言,說道:“你把功法給了他,無非就是想要借他的手修複功法,倘若你讓李嚴知道了,你看李嚴怎麼和你拚命。”
“不礙事,不礙事,我早已有所準備,李嚴的修為還沒你高,當今,也隻有吳老怪可以和我匹敵,就算李嚴是吳老怪的女婿,我也不相信吳老怪會出手相助。”老者淡定的喝了一扣的熱茶,“你去一次李義那邊吧,帶上你的九子,讓他輔助李義吧,順便把這個交給他。算是祝賀他踏上劫難的禮物吧。”說著,老者拿出了九個黑色小鼎,白貓定睛一看,白老怪,恐怕是真心想要那個小子當徒弟吧,天皇鼎都拿出來了。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上還是挺老實的麼,嘿嘿,走了”說完,白貓消失在了老者麵前。老者看著遠處,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喃喃的說道“師尊,當你你決定重生理劫,為的不過就是就她脫離苦海,但是,已經物是人非了啊。”老者走進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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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先前的小樹林的變化,使得李義心中充滿了疑問,他早已跑回宿舍,與父親取得聯係,但是兩個小時過去了,李嚴還是沒有接通李義的視頻電話,正當李義準備放棄,買機票回國時,李義的w信收到了李嚴的回複,內容隻有十個字:一切安好,不可回國,勿念!
“什麼意思啊,老爹,你這叫我怎麼勿念啊。”雖然嘴上抱怨,但是李義內心回國的念頭被打消了,因為父親的話,他從沒有違背過,而且每次父親告誡李嚴的事,在不久之後都會被證明是正確的,所以在李嚴心中,父親的話就如聖旨,不可違逆。
但其實李義不知道,此刻他心中的回國念頭並不是因為這些,而是他與李嚴之間的因果被阻擋住了,內心對於家中的牽掛,以及那些疑問都因此消失減小,這是李嚴用一半的修為所換來的。
“父親不說,又不讓我回國。或許隻有《枯木逢春訣》可以幫我解答了。”李義燃起了修煉的欲望,他意識到僅是入門就可內視,《枯木逢春訣》一定沒有那麼簡單,那甚至懷疑,這個是不是修真功法,這個念頭隨即唄打消了,畢竟那隻是存在於小說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