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你試試。”
……
一個未經人事,一個即便年少時曾有過,也在十年的等待守望中,忘了一幹二淨。幹柴烈火,室外天寒地凍,室內卻春色暖人。
兩人都太急切,也都太小心翼翼,到最後,許輕歌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睡去,羅湖在充滿訝異的心疼中失眠。
衝破障礙的那一刻,他清楚地肯定,她竟然還是完整的!緊緊把她擁在懷裏,羅湖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她頭頂的發。
他哪裏是不想主動要她,有時候,甚至都想瘋了。可上一次,被姚群書帶走的那一晚,酒店床單上刺眼的紅,紮得他難受。他擔心許輕歌被當時的情形害得心裏有什麼,便不敢提出來刺激她。每次單獨相處,都是生生地把欲望強壓回去。
原來,是他誤會了!
該死的他,竟然那麼不溫柔,一定,把她弄疼了!
起身下床,羅湖去洗手間,擰了熱毛巾,輕輕幫她拭擦身體。他知道,許輕歌累壞了,竟然,都沒有醒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許輕歌隻感覺渾身都疼。撲麵而來的熟悉氣息,知曉和羅湖是麵對麵相擁睡著的,昨晚羞人的場景全部重回眼前。
竟然,就這樣把自己給了羅湖!
眯著雙眼,許輕歌確認羅湖還沒醒,才放心地試圖去拉開他纏繞在她腰間的雙臂。
可非但沒拉開,他反而又一用力,把她往懷裏帶近了更多。仿佛,要把她嵌入骨血裏一般。
“放開。”
佯裝生氣地拍了他一巴掌,許輕歌微惱這家夥竟然在裝睡。
“餓……”
開口第一句話,羅湖還是這一個字。嘴唇不老實地,在她肩頭蹭著。
“我做飯去。”
許輕歌忍痛撐著身子就要起來。
她不會再上當了,隱約,她記得,昨晚夜裏,羅湖笑得很歡。說他是真餓,想吃麵條來的,沒想到,就把她給吃了!她當時羞愧難當,又十分惱火。既然她會錯意,他怎麼就能夠將錯就錯呢?這跟占便宜有什麼區別。
翻身,羅湖占據上風,壓住了她。
俊顏笑起來,以往是迷人的,此刻卻有些欠揍:
“昨晚檢查了嗎?我行不行?”
“……”
糾結,這叫許輕歌怎麼回答。說行,他一定愈發奮勇;說不行,他一定千方證明。
“懂了!”
埋首,羅湖滿意地自己做了決定。
“你不是想吃麵,我去下!”
她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拉開她抵在胸口的手,羅湖搖頭:“現在,隻想吃你!”
比起她,三天不吃麵都沒關係。
許輕歌在內心哀嚎,他這是食髓知味,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