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力氣就別亂動。”楚飛雲仿佛對付小孩一般,伸手就拿過了孫函妮手上的雜物放在桌上。然後將對方掀翻,變成臉朝下背朝天的體位。
孫函妮幾乎已經沒有起身的力氣了,被楚飛雲翻過去後,就算想用手抓楚飛雲也夠不著,後者這才放心下來。
他將腦袋湊近孫函妮衣服的破洞處,仔細查看著對方冰膩細滑的皮膚,一寸寸地審視著。
孫函妮偏著個腦袋看著楚飛雲這猥瑣的行徑,嚇得那瑟瑟發抖。要知道楚飛雲打量著的那位置,恰好就在女性內衣的附近,誰知道楚飛雲看的是肋下還是哪裏啊!
就在孫函妮忍不住要尖叫求救的時候,楚飛雲卻是忽然說了一聲:“找到了。”
說罷,楚飛雲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摁在孫函妮富有彈性的肌膚之上,雪白皮膚被壓下後,一個針頭終於是在指縫間露出了一截來。
楚飛雲雙指一夾,撚住那針頭往外一帶,就拔出了一根三四厘米長的細針來。
楚飛雲把細針舉高,在燈光中可以看到冰藍色的反光,很顯然上麵塗有詭異的毒素。
“這是什麼……”楚飛雲幫孫函妮拔出銀針後,後者頓時感覺好多了,她努力從桌上翻過身來恰好看到楚飛雲手上散發著詭異藍光的細針。
剛才她有感覺楚飛雲從她身上拔出了什麼來,此時對號入座就知道剛才刺在自己身上的就是這根半截手指長的細針了。
“毒針,劇毒。”楚飛雲淡淡說道:“三天內沒有對症治療的話,你就會肺衰竭而死。”
肺衰竭的病人是最慘的,呼吸困難,每吞吐一口氣那殘缺的肺部就會像一個破損了的風箱一般哀嚎,到了後期往往是吸一口氣咳一口血的程度。
這病最後的下場就是活生生感受著緩慢而清晰的自我窒息,然後痛苦地缺氧而死。
“還好,這毒針刺進去沒多久,估計毒素也沒有完全進入血液之中。”
楚飛雲找了一下書報刊內的抽屜,從裏麵翻出一把美工刀來,筆畫了兩下後覺得還行。
於是乎他對孫函妮說道:“趁著毒素現在還沒完全被吸收到血液之中,我幫你切開傷口,然後把毒素吸出來,再遲可就晚了。”
聞言,孫函妮是徹底懵逼了。
她的傷口可是在胸……那種位置,拿刀切開然後吸?
“等等,用什麼吸……”孫函妮下意識就問道。
楚飛雲聞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說道:“還能用什麼,用嘴啊,時間要緊別廢話了。”
他應了一句後,提刀就往孫函妮走了過去。孫函妮看著楚飛雲逼近,臉上又羞又怒,分離坐起身來舉起了大巴掌。然後房間內就傳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還有一聲清脆的“啪”巴掌聲。
守在門外的同學和教官聽到裏頭的動靜後麵麵相覷。
還是陳海濤這胖子打破了沉默,一臉震驚的說道:“楚飛雲真是強人啊,竟然真敢在這書報亭裏麵做些別人不敢做的事情,不愧是我們401宿舍的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