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月的天氣已是炎熱異常,就算是這很受歡迎的旅遊景點也是接受了許多人的抱怨。h市,一座神秘而又令人向往的娛樂場所。來來往往的遊客絡繹不絕。
一輛客車在“天皇帝都。”的酒店麵前停下,車窗前不時探出疑惑的眼神。
“各位在大堂集合。”車前麵一年輕二十幾歲的男士帶著耳麥微笑的說道,那笑容看不出來多溫暖,但是要從上麵看出虛假的神情卻是有些難度。男子不多說話。便讓開車的司機將車門打開。
那些先前還蠢蠢欲動的男女們便立馬爭先恐後的下車,男子微微掃了一眼,便見車後座還有一位耳戴耳塞的人頭戴棒球帽像是睡著了還沒有醒來。陳升上前輕輕的喊了一聲。那身子微微動了動,好看的眉眼漏了出來。陳升眉間兒微皺。顯然是不相信這車上還有一位如此好看的女子。
暮煙眉眼微動,看了看陳升。那本是放在口袋裏麵的雙手微微摸索了一下。便一手掏出一樣東西來到自己的身前。
“噗。”直到一陣刺鼻的味道傳來,陳升才想起,車裏不準抽煙。但是瞄了瞄女子冷漠的神情。陳升卻是沒能開口。
“到酒店大廳集合。”陳升漫不經心的扔下一句話。便轉身走了下去。暮煙沒動,那纖細的食指和中指夾住香煙緩慢的觸進了唇角。一圈又一圈的煙霧不斷的充斥著車廂。透過煙霧。那雙冷漠的眸子打量著這座不算陌生的城市。那眼裏是讓人心驚的荒涼、
酒店的大堂內,身著工作服的類似經理模樣的男子與陳升商量著安排這些幾欲在h市玩個痛快的男女們。經理一臉的笑容。顯然這突然而來的生意也讓經理的腰包有可能鼓上一鼓。等到所有的人差安排的差不多的時候,一身材高挑的身影漫不經心的踏著那雙精致昂貴的皮鞋走進大堂,陳升眼睛一掃。這才想起,這女子怕是之前接到經理電話的說要打個順車的女子暮煙。隻是先前一愣竟忘了。
暮煙雙手插兜來到大堂的前廳,陳升想,她大概再問自己的房間在哪裏。也許是應證了陳升的想法。不過片刻。女子便在陳升的麵前與其錯身而過。顯然是已然知曉自己即將住在哪裏。
對於這位不算乘客的乘客,陳升也沒有興趣結交。在他看來,暮煙這個女子比較複雜。與她接觸過多的話。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從一點就可以看出,她生的很是漂亮,在這個欲望盡顯的城市裏。長得太漂亮又一身名牌不菲的女子。確實不是他們這種人結交的。雖然陳升從來沒有瞧不起自己過。
很快,燈紅酒綠進入漆黑的夜晚。在這黑夜的蔓延下無數的潛在欲望開始無止境的蔓延。h市的歡樂場所多的數不勝數。每一次出動都將帶給人筋疲力盡的感知。
勁爆的音樂,嘈雜的音響,萎靡的潮濕氣息。無一不在盡顯這這黑夜的歡愉。
而這場名叫“歡愉。”的場所。此時正是熱鬧永駐。台上無數白花花的腰肢,嬌蠻的身段引發人最深處的原始欲望。那些蠢蠢欲動的深色眼眸。那些欲語還休的嬌羞狀態。藏在深處的還有那些交織在一起的纏綿身體。
暮煙每當眼神挪過一處,眼底深處的厭惡就越濃鬱一份。隻是那厭惡的神情擺在那冷漠的眸子麵前卻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前麵的桌上已經有幾隻空瓶子。那濃烈的幾瓶威士忌就連最為基本的侵蝕毒性都沒有。暮煙想,至少目前為止她還是格外的清醒。或許它的後勁十足。
“嘟、嘟。”就在這嘈雜的地方,暮煙還是輕而易舉的就聽到了口袋裏麵的手機震動的聲音。暮煙將它放在耳朵旁邊。打量著人群中的視線一動不動。隻是少許片刻。這才將已經掛斷的手機重新放回口袋裏麵。
鼻尖皺了皺,似乎是煙癮患了,這才又從口袋裏麵在一包煙中抽出了一根煙緩緩點上。直到一圈又一圈的煙霧出現在麵前,暮煙這才全身放鬆的起身向電話裏麵所說的三樓走去,那裏是包房。吃喝賭什麼都有。
暮煙想,三年了。看似不久,卻又似有了很久。這三年來她的放逐到如今或許終究是要結束了。
“歡愉。”的三樓是所有富二代都喜歡的地方,隻因為這裏的玩樂不但能結交同行玩樂的。還有可能結交高官之類的人。所有能進歡愉的都是較為有錢的。就算是一些“平民。”為了能進歡愉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醉生夢死。”的房門緊閉,暮煙站在門口並沒有立馬上前敲門。而是又從口袋裏麵摸了一根煙點上。這是她最喜歡的牌子。所以久了之後便漸漸的有了煙癮。這是她其一的一個愛好。
直到那泛著火星的香煙冒著古怪的香氣。暮煙才好似滿足的歎息一聲。
“你這愛好還沒改呢。”就在暮煙正準備開門的時候,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裏麵正在激情的高歌。門前站著一頭頂金黃色的男子。男子有著一張放蕩不羈的麵孔。說話的時候帶著深深的戲謔。靠在門前看著那滿足的神情。
暮煙什麼都沒說,隻是看了男子一眼。隻是這一眼那冷漠的神情淡了不說。男子側身,用腳踢了踢不是全開的門。暮煙一手插在兜裏。一手夾著香煙放在一側。那纖細的指尖在火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危險的誘惑。
暮煙掃了掃裏麵,或許是久了沒有回來,裏麵的一張張麵孔。暮煙都感覺到了陌生。隻是這陌生並沒有礙著暮煙什麼。在漫不經心的掃了一圈過後。才跟著男子的背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