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汪外出取藥回來,麻醉效果也達到了一個滿意的程度,葛三娘的胳膊基本上沒有疼痛之感。關正讓二弟接骨,想要看看自己的二弟到底在醫術上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水平。
關震也不推辭,低聲囑咐了葛三娘幾句,便動起手來!
一旁的關正先是默默的看著,可是他越看越驚,越看越是心顫!
關正默默的看著關震接骨。
隻見關震接骨的手法嫻熟無比,偏偏很多地方和父親教給自己的又有些區別,心中不由的大奇!
葛三娘在麻醉狀態下,此時雖然在接骨過程中,但是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關震終於完成了接骨,然後將膏藥貼在傷處,將白布撕開成紗布狀,先是將傷骨處纏繞了幾圈,然後斜對著患側打了一個十字結,完成了包紮的過程。
關正看在眼裏,心中不由的大奇,這樣的手法,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就連關震最後的包紮之法,關正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老汪將口服的湯藥拿到廚房煎熬,葛三娘折騰了半天也有些疲憊,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關震兄弟二人不敢打擾,相繼離開了葛三娘的房間,隻留下葛春平一個人在一旁照料。
“二弟,這鎮痛、接骨的手法,你是從何處學來?咱們的爹爹好像對鎮痛之術也不是很擅長啊,而且大多以藥物鎮痛,向你這種單純以手法鎮痛的,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剛一出葛三娘的房門,關正便急不可耐的問道。關正年紀雖小,但是自幼熟讀醫書,更時常隨著關遂平出診,應該說是也見識過一些東西,但是今日關震給他的震驚卻是實在太大了。
關震早知道哥哥會有此一問,也不慌亂,笑了笑說道:“這是我在家裏的書房偶然看到的一本古書上記載的方法。大哥你平日都是研讀父親讓你讀的那些醫書,對於那些野史古書卻是不怎麼看,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關正聞言點點頭,他平日的確是隻讀父親給的醫書,至於那些民間的偏方、古書一類的卻很少專研。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方法很神奇啊,而且剛才看你使用針灸之術也頗為熟練,看來也在這上麵下了一番苦功吧!不僅如此,我觀你在針灸使用上的速度頗快,遠遠強於一般的醫者,不知道又是怎麼回事?”關正也是出自名門,一眼就看出了關震手法的不同之處。
“因為我將內功融入了針灸之術之中,因此才有這般效果。”關震也不隱瞞內功一事。一年前,關震之所以沒有將內功的事情告訴大哥,是因為這內功心法是關震得自前世,而且還是一個殘本,關震不知道在這樣的一個世界是否安全,因此才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慢慢的練習,一邊練習一邊查看身體的情況,一旦發生什麼問題變會立刻停止。但是一年的時間過去了,關震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不適,而且體內也隱隱生出了一絲內勁,這才將此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