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宮主壓迫(1 / 2)

李月心也好,玄木也好,他們都不是喜歡欠別人恩情的人,東方彩芸雖然與他相識不長時間,對他來說卻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即便以李月心現在的能力來說有些可笑,但他對東方彩芸卻有著一股莫名而來的憐惜。明明東方彩芸比他強,一直以來都是她在保護他,可是李月心還是在心裏希望有一天能顛倒他們的位置,有一天不再是她保護他,而是他保護她。

這是一種複雜的感情衍生出的情緒,李月心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生出這種想要保護東方彩芸的可笑想法,無論她需要或者不需要。

魔魂雖然不是東方彩芸本人,卻是東方彩芸內心最深處的執念,這種執念化成了心魔,它的所作所為雖然不是東方彩芸本人的意誌,卻體現了東方彩芸內心深處的執著,那是想要魔宮不再像如今一般不見天日躲在深山在中,而是光明正大的立足於江湖武林。

其實這不僅僅是東方彩芸一人的執念,也是魔宮之中許多人的執念,包括魔宮宮主在內,是魔宮之中幾代人的心願。

縱使天魔宮在江湖中被傳聞抹黑的體無完膚,凶神惡煞,殘暴不仁,但來到了這裏的李月心卻是深有體會,那多半是被人醜化的形象,所謂的魔根本與邪與惡無關。

魔宮宮主和李月心離開了東方彩芸的房間,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幻魔境的花海之中。

“李少俠如今有什麼打算嗎?”魔宮宮主閑庭漫步,走在前麵問道。

“我打算休息一日就離開天魔宮,有些私事想要處理。”李月心回答道。

李月心恢複了玄木的記憶後,對這個世界產生了一種巨大的落差和脫節感,這種感覺是來自玄木。

北朝已亡,物是人非,這些都是李月心和玄木無力去左右和改變的既定事實,雖然有著北朝皇室的血脈,但無論是他還是玄木,對著紅塵世俗的權利都不會有什麼眷顧與不舍,玄木守護北朝,也隻不過是他內心裏對於血緣這種說不清道不明朦朧關係的體現,興許隻是他不忍心看著那個高高在上卻孤獨寂寞的中年人一輩子的心血付諸一炬。也許北朝敗亡早已經成了定數,或許五年前北朝朝政內部枯朽之時就已經注定了這個已經衰敗的王朝必然成了曆史中的塵埃,玄木的出現不過是讓他苟延殘喘了五年而已。

一個屹立不倒的龐然大物,從內部的腐蝕才最為致命,這是千古不變的定理。

李月心所說的私事,自然是另有所指,那便是北堂秋月的下落。

恢複了記憶之後,李月心知道了很多東西,他記起了在茅屋裏,那四個死無完屍的東瀛人皆是出自他的傑作,也想起了玄木從前在北國的時候是認識藥王宗的少宗主宋能的,他們曾有過一麵之緣。

有了這些記憶,李月心當即便猜到了很多以前沒有去仔細想過的事情,這些事情裏有著或多或少解釋不通的漏洞。在藥王宗的時候,北堂秋月曾留信於他,說自己有要事要辦所以離去,卻不曾留下再會的時間和地點,當時自己身受重傷,危在旦夕,按玄木對北堂秋月的了解,她即便有再重要的事也斷不可能離自己而去。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一件事,北堂秋月宋能喝櫻木榮治,這三個人達成了一個不為他所知的協議,隱瞞了一些對他極為重要的訊息,而現在李月心心裏最迫切的,就是想知道這件事的事實,以及北堂秋月的去向。

“這麼快就要離開魔宮?”魔宮宮主有些意外,她倒不是想要把李月心軟禁在天魔宮,隻是對他剛恢複就要離開感到疑惑,“我還以為你會等芸兒醒來後,與她一起離開呢。”

魔宮宮主的話反倒令李月心驚訝起來,她聽出了魔宮宮主這番話似乎別有用意,卻又摸不準她的意思,驚疑不定的問道,“宮主為何會這麼認為?”

魔宮宮主笑了笑,雖然她已年至中年,卻絕不到人老珠黃的境界,反而風華絕代,風情萬種,開口問道,“你覺得芸兒如何?”

李月心聽到這個問題的第一反應是以為自己聽錯了,魔宮宮主話都說的這麼直白,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魔宮宮主的用意,更加覺得難以置信起來,這話語之中分明有著做煤的意思。

放在現代,這場景就像你去女同學家做客,住了幾天,女同學家長不僅不排斥你們這些日子近距離接觸,還好吃好喝的招待你,然後你要告辭了,女同學家長拉著你談心,最後問你你覺得她家女兒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