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我是幸福的,雖然家庭不算富裕,但是有個上進又疼我的老公,一個雖然不親近,但是也不會挑事的婆婆。
可是後來我才發現,這一切的美好都隻是建立在金錢上的假象,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婆婆跟老公聯手賣了。
那天客戶讓我改個方案,我加班到了近十一點時接到了我婆婆劉玉文的電話。
她說我老公喝醉了,讓我去接。
我跟許靳森在一起四年,去年結的婚。他是個很有想法的男人,結婚之後他辭去高薪的管理工作,開了間小裝修公司。
這段時間因為跑項目,他幾乎天天在外麵喝的酩酊大醉才回來。
我心疼他,趕緊放下手裏的工作過去了。
婆婆給我的是個酒店的地址,我也沒多想,以為是許靳森喝多了,被人送去了酒店的房間。
酒店比我想象的要高檔,在前台報了房號之後,有個女服務員領我上樓。
她看我的眼神很怪異,末了還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現在你們幹這一行的,穿的都這麼正經啊?”
我微微一愣,不大明白她的意思,我以為她指的是我們公司的製服,我幹笑了幾聲,點了點頭。
我們公司的製服是統一的,因為還要去工地勘察,所以訂的是工人的款式,深藍色,顯得很老土。
公司不少女同事都為此事抱怨了好久。
從電梯出來第一間就是許靳森所在的房間,服務員開了門之後就走了。
我有些納悶她為什麼不直接給我房卡,看著她進了電梯,我推門進了房間。
剛剛開門進去,幽暗的房間裏一雙手突然拽住了我,那雙手臂很有力量,輕輕一拖就將我拽了過去。
我知道是許靳森在房間裏,倒也不害怕。
許靳森的動作很急,容不得我有半分緩和的空隙,他略顯微涼的唇瓣就吻了上來。
他長驅直入地掠奪著,雙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撕扯著。
估計是因為喝大了,他的身子很燙,身上濃烈的酒味和陌生的香水味清晰可聞。
自從許靳森創業以來,我跟他都不知道多久沒親熱了,竟然連他換了香水都不知道。
第一次看到許靳森如此野獸的一麵,確實讓我大感意外。
當初我認識他時,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襯衣,體態修長,儒雅斯文。
講話時嘴角始終勾著淡淡的笑,看著特別紳士,長的也帥氣。
就連在床上,他的動作也是格外的溫柔。
感受到許靳森的熾熱,我努力地迎合著他,夜色裏,我唯一能聽見的就是彼此粗重的喘息。
許靳森今晚的精力似乎很好,他不斷地索取,直至我癱軟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第二天,刺耳的鬧鍾響時我才咋然驚醒。
看了一下時間,七點,但是因為酒店的窗簾緊掩著,房間內的光線還是很昏暗。
我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沒看見許靳森的身影,心裏有些失落,畢竟這是酒店,就算有事要走,也跟我打聲招呼吧。
從浴室洗漱出來後,我穿上衣服下去退房,報了房號後,我掏出手機準備給許靳森打電話。
這時前台的小姐在給我退訂金,不經意地我看到了那張開房單子上的信息。
入住客人姓名那竟然是個叫厲景禦的人。
“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昨晚開房的是個姓許的先生,許靳森。”
前台小姐輕輕抬頭看了我一眼,顯得十分的嫌棄,“昨晚開房間的就是厲先生,他是我們酒店的常客,不會錯的。”
聽著她語氣這麼堅決,我猜著應該是這個叫厲景禦的把許靳森送來後,幫忙開的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