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魔州!”
苦河瞪大眼睛,大呼出聲,毫不掩飾的驚訝,導致路邊的行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
不過並不妨礙苦河內心的震動,察覺到自己失態了,於是深呼一口氣,平複下來繼續問道:“他怎麼和魔州扯上關係的?”
早知道七州玄陸按照勢力的排名魔州可算是第二啊,雖然他們是聖族的人,可七州那些人的勢力他們也不敢輕易冒犯。
“那就不得而知了。”苦若皺著眉頭,本來是對通天輪有些信心的,現在突然有種無力感。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苦河可是對七州的人心存忌憚的,看向苦若悠悠說道:“那大哥,我們還去嗎?”
“你覺得我們還有別的後路嗎?”苦若厲聲質問,看著這個弟弟他很是無奈。
如果……當年不是他一意孤行,或許他們也是或者平平淡淡的生活,娶妻生子,男耕女織。
有時候,踏錯一步,便終生不能回頭。
苦若緊握住拳頭,閉上眼睛,他知道如果這次在不行,那麼他們兩個人的命運將會終止。
逃?
逃是不可能的,聖族的可怕不是他們能理解的,就連關於七州玄陸都是從別人那兒聽到的消息。
“走吧。”苦若說道,望著天山殿的方向,帶著很的多無力感。
“嗯。”
……
北國,雪花紛飛,可詭異的是這雪是暗紅色的。
夜晚的北國,很靜,那暗紅色的雪覆蓋了整個北國,卻又顯得一種別樣的美感。
大雪紛飛的天,入眼有一個身影,身披雪白色的鎧甲,他站在在路邊,帶著不可思議以及恐懼,嘴唇顫抖,深深咽了口水。
在這充滿暗紅色的北國,獨自一人在路邊,讓他感覺很窒息。
這人便是北國界門的守衛,在他發現有兩人在找人,便打算回來稟告陛下的,似乎是在界門守護得太久,忘記了北國與外麵的時間不一樣。
所有他便打算在北國裏放鬆一下,可怎想,一向白雪皚皚的北國一夜之間便變為暗紅色的。
如此奇怪的情形,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瞳孔一縮,也顧不得現在是什麼時候。
於是,提上長槍,靈力灌入槍尖。
槍尖上,雪白的靈力閃爍,隨後直射空中,猶如煙花綻放一般。
“碰!”
在空中發出聲響,響徹北國每一處地方。
熟睡的人被驚醒,茫然的揉著眼睛,窸窸來到窗戶麵前看向外麵,看著北國的景象忍不住震驚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被暗紅色覆蓋的北國,連月光都是一樣的。
北國所有人心中都不免驚訝起來,望著這一片暗紅色,不自主吞了口水,眼裏充滿了恐懼。
有的人者是立馬跑到外麵,用手抓起一把雪,暗紅色的雪,可剛到手中這雪卻融入了他手掌,隨後蔓延全手臂。
這人驚恐看著眼前的情形,麵部扭曲,立馬朝著周圍大聲感到:“救命啊!救我!”
然而看著的人卻是轉身而去或者說關上門窗。
在這個時候世態炎涼體現得淋淋盡致。
這人呼喊著,求救著,看著周圍漠不關心的人,絕望這種東西占據他整個心頭。
不過這時候,一抹白光閃過。
“刺啦!”
劃破血肉的聲音響在這詭異的夜晚。
這人大叫一聲,瞬間捂著自己的胳膊,隨後咧著嘴憤怒的看著斬斷他手臂的守衛,吼道:“你找死啊!”
而守衛沒有任何動怒的景象,隻是把長槍一挺,淡淡開口:“你好生看下你手臂。”
說罷便轉身而去。
那人把目光看向他被斬斷的手臂,瞳孔一縮:“這……這……”
在手臂掉落的地方,已經沒有手臂,有的隻是一灘血水,他閉上眼睛,苦澀一笑:“原來,被汙染的不是北國,而是北國的人啊……”
這時候,本是黑夜的北國,突然白光大作,這人把手臂擋在眼前,待到白光暗淡下來,才緩緩放下手臂。
“這?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