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是什麼？”張揚麵無表情的問道。
“本名？這就不知道了，像是這種在道上混的，哪一個有本名啊！不過，您讓我想想……”
“是叫張天風麼？”
“對，對，對，就叫張天風！”黃毛連忙點頭道。
黃毛的話讓方婷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欣喜，不由得向著張揚的方向看去。
張揚微微一笑，接著道：“詳細說說！”
黃毛一愣，向著大山看了一眼，見對方沒有阻攔，這才連忙從人堆之中走了出來。
吞了吞口水，黃毛這才款款而談。“瘋子可是一號人物，就是不知道前段時間怎麼突然死了！當時我們這些兄弟們知道這個消息之後，都嚇了一跳呢！”
“說重點！”張揚有些不耐煩。
這些小混混們說起話來，總是三分真實，七分吹噓，這好讓人聽上去他們很有背景的樣子。
“是！”
張揚冰冷的麵孔讓黃毛嚇了一跳，連忙點點頭，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這張天風大概是五年前來到咱們中海的，我記得他好像是挺能打的！就因為這個，在南海街很快的闖出名堂，後來好像是讓一個老板看中，去做生意了。等這張天風再次出現的時候，就成了大富豪，也不知道有多少錢，總之每天都進出會所這樣高檔的地方！”
黃毛說著，臉上滿是羨慕的神情。像是他這樣的小混混，也許成為張天風那樣每天出入高檔地方的人，便是這輩子的奮鬥目標了。
“做生意？”張揚很快的便察覺到了這番話語之中不同尋常的地方，忍不住問道。
黃毛張著嘴巴點點，還以為是張揚沒有聽清楚自己的話，便解釋道：“道上的人，哪個不是說自己是做生意的？但是這暗中做點什麼，那就不好說了！反正都是偏門，大家都心知肚明！”
黃毛變現的像是對這道上的規矩十分清楚一般，如數家珍的將事情一件件的說了出來。
張揚微微一愣，向著身後的方婷看了一眼。
雖然是合作調查，可方婷對於調查內容絕口不提，顯然是擔心些什麼。
“那按照你有沒有得到什麼消息，這張天風到底是在做些什麼生意？”
張揚說著，又從口袋之中掏出一顆煙，放到了嘴邊。
這一次，還不等張揚伸手向身上摸去，五六個打火機就像是提前準備好的一般。一個個火苗閃動著，湊到了張揚的麵前。
“我靠！你們一群大老爺們，這樣看著我幹嘛？”
張揚嚇了一跳，忍不住罵道。
或許是經過之前秦大師的事情，張揚的心中有了陰影，現在一看到男人向著自己露出笑容，他的心中就忍不住一陣雞皮疙瘩。
“滾蛋！聽不到張先生的話啊！”
大山一看張揚的臉上隱隱有些不高興的樣子，連忙向著手下人大聲罵道。
好在張揚嘴巴之中的香煙終於點著了，這才沒有鬧出更多的麻煩。
黃毛本來也想逃出打火機衝向去，但不知道被誰一腳給踢了回來。
心情鬱悶的回黃毛，卻撞上了張揚片刻之後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由的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