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麼了?我不知道啊。發生什麼事兒了麼?小飛。
小飛也機靈,他的能力也就相當於跟著虎哥身旁的這十幾個小弟,雖然這些人的勢力有交叉,小弟彼此借調,可任何一個跟小飛力拚都不會輸的。虎哥更不用說了,在東城要是不拚命,誰都不敢惹虎哥。
小飛說,沒有發生什麼事兒啊。就是有一個包房今天鬧事兒,占便宜還不給錢,我給教訓了一下。可是不能夠啊,虎哥的小弟不會是這樣的人吧。是吧,虎哥。
虎哥冷哼了一聲,還是沒有理小飛,對我說,我就是問你一句,今天你們紅館的女人到底參戰不參戰。你們要是參戰呢,那就別怪我虎哥打女人,見一個我打一個。你們要是不參戰呢,那我可告訴你們,那群娘們都給我滾遠點。不給你們點教訓,還真的是以為東城就是你們這群娘們的天下了。
我也不知道虎哥到底是真是假,難道真的想要用這麼點的人衝擊一下紅館麼?
可說真的,虎哥要是動手了,我們紅館也未必敢反抗。你又不可能把人真的打死,人家那麼多小弟,今天吃了虧,以後天天過來砸來,你還做不做生意了?就算你把人打死了,人家小弟也天天來報仇來。
反正招惹了虎哥,我怎麼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我又上前兩步,已經走到了虎哥這一麵,我對虎哥說:“虎哥,今天這件事兒蹊蹺。你要是就這麼把我的紅館給我砸了,那麼說出去都會說你虎哥欺負人。我們紅館都是女人,虎哥這種身份地位要是欺負女人的話,說出去也不好聽啊。是吧。”
虎哥說,我不想跟你廢話,我就問你,今天你們這群女人參戰麼?
我看虎哥真的是打算動手了,咬了咬牙,我對虎哥說:“虎哥,我們女人參戰,可是需要準備時間。你現在跑過來,那是不是欺負我們姐妹伺候了一晚上男人,又喝酒又疲倦了,你才敢過來?虎哥,你要是怕了我們,直接說嘛,小妹讓著你,讓你隨便砸了。你要是不怕的話,你給我們幾天時間,我們準備一下。好不好?”
虎哥哦了一聲,然後哈哈大笑,他說了一句我會怕你們?
聽到這話我就知道激將法最終還是生效了。
有的男人就是賤,你求他沒有用,你一激他就上當。
我對虎哥說,今天我的人都很累,你也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跟男人喝酒調情,那從裏到外都是軟的。這麼軟的女人,伺候男人沒有問題,要是打架你就欺負我了。要不然你給我點時間,我們從新約時間地點。
虎哥說,好啊,我給你三天時間。不過地點就不用從新約了,我就是要砸了你的買賣。三天之後,我們見了,到時候你準備好了人,可別說我虎哥還欺負你。
說完一擺手,臨出門又踹了另一側的花瓶一腳,花瓶也是應聲而碎。
我看著虎哥的背影喊了一句兩個花瓶六千塊,從您的卡裏扣了,謝謝老板。
然後我看到虎哥豎起來的中指閃爍在這個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