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這種愣頭青當然要比蝮蛇這種習慣用腦的中年男人更加能打,蝮蛇打不過豺狼又跑不了。
等到所有人散開之後,小飛說蝮蛇在地上一丁點的動靜都沒有,在他看起來是不行了。
我倒是不在乎蝮蛇是死是活,隻要不是我的小弟殺人就行,連夜讓小飛帶著小弟回來,沒有什麼打的損失,隻是幾個小弟被刀刮了,掛了點彩。
我鬆了口氣,漢北的事情算是結束了,卻不知道那個芳蕤,不,芳芳會不會說話算數。
不過這個女人還真得可怕,漢北的局勢其實完全是她一個人扭轉的,如果沒有她的那番表演,我估計豺狼他們已經讓人數更多的蝮蛇打出漢北了,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地多了兩個強援?
可是我還是心裏沒有底。
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預測的東西,鬼知道芳芳這個女人到了最後會不會對我還保持著敵意。
所以我還是要小心謹慎。
當天小飛回到了東城,我並沒有給芳芳打電話,她是我後備的後備計劃,而我這一次真的已經沒有後備計劃了。
如果漢北還是要跟東城再打一場的話,我剩下的隻能是奉陪到底了。
不過說真的,我對於女人還是有點信心的,我覺得女人很溫柔,不像是男人那樣喜歡傷害別人,所以有了一個女人當對手,要比蝮蛇好上千百倍。
我沒有給芳芳打電話,但是一直都在關注漢北的消息,確切點說,漢北這一次鬧得有點太大了,隻要跟黑道沾邊的人,都不得不把目光聚集在漢北。
漢北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械鬥,當天警察抓走了十多個,第二天又抓走了四五十人,那一場爭鬥裏麵死了五個,重傷二十多人,漢北的醫院住滿了傷者。而漢北當時的老大蝮蛇也死在了大街上,隻是沒有人在混亂的場麵下知道是誰做的。
到底抓走了誰,怎麼判,其實我都不太關心,因為我知道他們幕後的真正老大,也就是芳芳絕對不會進去。
她的形象是一個孤苦伶仃的遺孀,被手下的小弟綁架禍害,怎麼看都是一個受害者。
我相信不光警察不會抓她,說不上還要為她伸張正義。
隻是這一次漢北雖然沒有按照我的計劃來,卻也達到了我之前的預期效果,那就是一場內亂讓他們無暇外顧。
可是我的心情並不好,三少的態度讓我認清了自己是誰,之前小女孩兒的粉色幻想之中不切實際的那些個東西,其實都在此時此刻好像是一根根鞭子一樣,把我的幼稚抽的體無完膚。
我不想去管三少的生意,也不想去關心,可是我總是忍不住想要去知道他最近在做什麼。
那麼大的生意,幾百億的利潤,我真的感覺很嚇人,也感覺很不好。
這一切似乎都有點簡單了,除了要了四億的活動經費之外,我覺得這些東西都有點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