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這種東西是用來包容一切的,而不是用來傷害世人的。
我沒有回去打擾人家夢瑤的二人世界,回到了紅館,發現整體的氣氛非常緊張。
除了我沒有人知道真相,我也不想把這件事兒說出來,不過大敵當前,緊張點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紅館嚴嚴實實一夜,倒是沒有什麼,第二天我沒有再坐守紅館,而是去了天池。
天池現在有虎哥的小弟看著,卻不像紅館那麼嚴格,虎哥這樣成名以早的人,這麼多年誰都怕他,難免自持一些。我其實也覺得那個四叔不會傻到來碰虎哥的生意,不過卻也覺得不太好說,第一是四叔未必知道這是虎哥的生意,第二是那個金三角來的亡命徒我可還沒有看到,他可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
我在天池裏麵很緊張,夢瑤又不在身邊,小飛又不能直接跑到虎哥的地盤亂逛,我能夠依賴的此時此刻反倒隻有沐沐了。
我就讓沐沐站在我的身邊,跟我在前台盯著門口,我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個金三角的人能有多少耐心?這個時候還不跑出來麼?
這幾天無論是從做計劃或者重振旗鼓,也應該足夠了吧,這件事兒難道還是一個持久戰?
說真的,我可不敢打持久戰,這麼緊張下來,生意都受到影響了。
我正在想這些事兒,門口出現了一個帶著棒球帽的男人。
說真的,我太緊張了,腦海中就是在尋找著各種各樣隱藏著自己麵貌的男人。
這個男人剛剛走進來我就看到了,他的手裏拿著一個黑布包,身邊沒有其他人。
男人到夜場沒有一個人來的,誰沒事兒自己跑到這裏要個包房消費給幾千塊啊。
他走進來我就盯住了,看到他向前走了三四不,還在那裏下意識地低了低頭。
我高聲喊道,就是他,給我抓起來。
四周兩派站著的是迎賓有男有女,男的我都換成保安了,應付的就是這種情況。
保安一動,我就看到那個人將整個黑包都扔了過來。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炸藥,一把推開了沐沐,自己向一旁撲了過去。
這個黑包砸在了前台的櫃台上,這櫃台是實木的,我聞到了一股很大的汽油味,聽到了輕微的爆炸聲,然後火光一下子衝了出來。
我是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火瞬間已經衝到了棚頂,上麵的壁布也點著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我高喊了一聲,快點疏散。
店裏麵的火警也響了起來,好在現在剛剛開始,客人還不多,姐妹們又都在後麵的更衣室裏,而更衣室離前台很遠,而後麵有一個安全通道。
火在汽油之下燒得特別快,眼看著整個前台跟上麵的樓板都少了起來,不停地有人衝出來,大家都太亂了,而火一點減弱的趨勢都沒有。
我站在門外,看著灰頭土臉衝出來的那些人,眼看著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天池正在被大火吞噬。
我的心沉到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