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跳下了樹,小小的心慌擾亂了我的精神,重心點沒有把握好,我就紮實地摔了一個大字形。
“晴兒…”戴瑞斯本來想接住我的,可是好像慢了一步,他第一個反應過來就一個箭步衝到了我麵前,急忙把我扶了起來。
“哎喲…”我單手撐著腰,半站著,痛得我咿呀叫。
“姐!怎麼會是你。”阿風把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地拍了一下自己腦袋。
“怎麼,不歡迎我…哎呀。”可能是扭到了腳,我氣呼呼地想上去敲他腦袋,還沒邁步就差點又摔倒了。
“扭傷腳了?”戴瑞斯在我背後小心地扶著我,才讓我幸免於又一次地摔趴下。
“沒關…”係字音還沒說出口,我慢性的轉身被眼前的戴瑞斯震懾的心髒。
才兩天不到的時間,戴瑞斯整個人更瘦弱了,那立杆見影的身子仿佛風吹一下都會傾倒。
更一一樣的是,原本那頭隨時揮發迷人光彩的銀發此時已經是被針織帽子掩蓋。
蒼如白紙的臉更不用說了,看著都觸目驚心。我剛打起精神的心在視線定格的這一秒,又一落千丈地沉澱,甚至比之前更難受。
“很疼嗎?”戴瑞斯見我發愣地看著他停住了話,不由地更擔心我。
“疼…”已經說不上自己是哪裏痛過哪裏,或者也可以說那抽搐的疼也僅無濟於事。
“可以走嗎,要不要我背你走。”戴瑞斯也許是聽出了我僅一個字的憋屈,他黯然地躲開了我的目光,轉移了話題。
“你現在沒有資格背我。”甩開戴瑞斯地手,我硬撐著走到了金寶身邊,給了戴瑞斯一句貌似侮辱的話。
我相信除了阿風和其他非人類的動物,戴瑞斯和金寶都知道我話裏真正的含義。
他背我!嗬嗬,一米八五的身高看上去都沒有我重,他憑什麼背我。
戴瑞斯驚訝了一下,垂下了自己的手臂。
“姐,那個…可能…有什麼誤會。”阿風旁觀著我們三個明人還要說暗話的家夥和事佬地尷尬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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