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寒冬,天氣還是很冷,顏夜一已經一身都濕透。
我心疼地拉過顏夜一滴水的手,把他拉回了站台上。
“道歉。”看著狼狽的顏夜一,我還試圖想要顏夜一會和大叔道歉。
在眾人目光中,顏夜一對我搖了搖頭,絕不服氣。
“大叔,您還是趕時間吧!這都不礙事的。”無奈地看了一眼顏夜一,我隻好走過他身邊,走下站台台階,對站在傘下的大叔賠禮微笑。
我話剛說完,顏夜一突然很生氣地走出了站台。
“哎,姑娘,天氣怪冷的,這傘你拿著吧!”大叔扭頭看了一眼走開的顏夜一,還客氣地想把自己手裏的傘塞給我。
“謝謝大叔,不用了,您留著吧!”我衝和藹的大叔爽朗地笑了笑 。
,推倘掉他的好意,轉身向顏夜一跑去。“沒傘的孩子隻能在雨中奔跑。”看著淋雨的顏夜一,突然想到什麼,我轉身又衝那平靜下來的站台大聲喊。
我不知道能有幾個人能把這句話聽懂,但這也切卻地揭露了現在人民的心理素質。
很不理解,當一個人站在傘下指責一個對著自己淋雨的人的時候是什麼心理。
或者他會覺得自己高尚,自己有理,現實的生活就是這樣,誰都是自己心裏最傷不起的神聖。
後退著腳步,肩膀突然被顏夜一重重一扳。“唰啦”的一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顏夜一把我護在了自己麵前,用自己的身軀為我擋住了馬路上一輛飛馳而過的跑車掀起的大水花。
看著水上加水的顏夜一,我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嘟嘟…”沒等顏夜一生氣,那輛猖狂的跑車倒退了回來,停在我們身邊按了兩下喇叭後,流著水珠的車窗才被人慢慢拉下。
“嗨…”噴繪保時捷裏,賽恩克笑嗬嗬地從車裏衝我們打招呼,還裝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就想揍他一頓。
“喂,你們倆玩什麼浪漫…哎哎哎,幹什麼呢!”賽恩克故裝冷嘲熱諷地還想要說什麼,顏夜一就拉開了後座車門,拉過我猛地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