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顫抖著手,撫摸著他蒼白如宣紙的臉,抬頭看著那一臉的傷然,心裏強烈的疼痛讓眼淚簌簌往下流。
濕潤的眼睛,視線更模糊。
“血嗎?”指尖觸碰著那嘴角的紅色液體,難受的呼吸都似乎都停斷。
“不是...”他微笑看著我,把我抱回了床上,自己坐在床邊,讓我枕著他的懷裏。
“睡吧!我不走。”一隻手輕柔地摩挲著我的長發,讓我安心入眠。
也許是真的累了,靠在這個陌生的懷抱裏,我沒有再吵鬧,拉著那冰涼的手安穩地閉上了眼睛,呼吸著淡淡的幽香,眼淚還在不知不覺流淌著。
整潔的房間裏,光線異常冰冷,寬大的大床上,少年額間布滿細細的薄汗,一雙憂傷的褐眼溫柔地看著懷裏熟睡的人兒,嘴角不自上揚,掛著滿足的笑容,忍著劇烈的疼痛。
在潔色燈光下,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沾染了乳白色的瓷盤,那麼黯然。頭痛欲裂,身體像散架地難受,我怎麼了,怎麼感覺靈魂都在爭紮。
混混沌沌地,我努力撐開的眼皮,耀眼的陽光刺痛了我瞳仁,這裏是那裏?眯著眼睛,我首先看到映入視線的是環著壁燈的天花板。
咦?我手拉著什麼,撐著身體,拉開了被子,順著手臂看去。
在大床旁邊,還熟睡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少年。
戴瑞斯穿著一件休閑的家居休閑服,像一隻流浪貓,卷曲著自己單薄的身體,試圖在被子外尋找一丁點溫暖。
這裏是戴瑞斯家?到底發生了什麼,想著我本能地了看自己一身辣裝。
哇呀!我差點驚叫出聲,看著被窩外沉睡的戴瑞斯,我又把聲音堵在喉嚨。
神啊!搞什麼,全身酸痛,頭像快要爆炸的裂痛。
而且...我怎麼穿成這樣,眼睛好像也浮腫。
我努力回想著昨天我走進至尊天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模模糊糊的鏡頭在我腦裏拚奏出一些片段,我好像喝醉了,後來....
後來就全忘了。
啊呀!我們不會....不會的,絕對不會。
(抱歉,白天沒通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