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瑞斯,我是不是很賤!”我推開戴瑞斯,一臉淚痕,懇求地看著安靜的他。
“噓!不要說,哭吧!”戴瑞斯溫柔地捧著我的臉,憐愛地看著我哭濕的臉頰。
“晴兒乖,不要胡說。”他用紙巾細細地擦著我那難看的妝容,輕聲安慰著我。
“我沒有胡說,我沒有。”
“我就是賤人,我就是市井裏最肮髒的一類。”
“我不配活在你們的世界,我不配。”我像瘋狂的小獸,肆意發泄著自己的疼痛。
戴瑞斯把無理取鬧的我圈在懷裏,任由我對他拳打腳踢,他都不做反抗。
“晴兒不是。”等我累到癱軟在他懷裏,戴瑞斯才輕輕擦拭去我的淚痕,給我最毅然的肯定。
“你們的威士忌。”陽光的服務生打斷了我的話,把一支黑方威士忌放在我們的桌前,轉身就要離開,他突然又退後了一步。
“沒有必要的,就不要學了。”陽光服務生微笑著看著哭得狼狽的我,不留我說話的餘地,滑著旱冰離開。
嗬嗬,他是在接剛才的話,沒有必要嗎?顏夜一,沒有必要嗎?
不,有!我有必要,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不可以放開那些是與非,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一次又一次...讓我絕望。
“喝酒!”倒滿兩大杯金黃色的威士忌,我遞給了戴瑞斯一杯。
戴瑞斯看著我手裏的酒杯,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好像我做的事情讓他痛心。
“那好吧!我自己喝。”不顧戴瑞斯的陰沉,我又灌下一大口烈酒,全身想火海燃燒,熱得讓人入想非非。
“婆婆媽媽!沒意思。”看著戴瑞斯遲疑地看著那迷人的酒液,我又豪爽地往自己口中灌酒。
音響裏振幅度敲擊著廢熱的心髒,讓人陶醉。
“晴兒開心就好。”戴瑞斯一手舉起了酒杯,伸出一條手臂,攔在我背後的沙發靠背上,修長的****翹著誘人的二郎腿,一舉一動,都散發著他優雅的氣質。
他微笑地看著喝得臉頰通紅的我,將手裏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來,幹杯!”我把酒杯倒得慢慢的,醉醺醺的酒意讓我放肆地靠在她臂彎裏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