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舞池就亂得更慘不忍堵,即使阿野怎麼提醒,我還是被推開扯去。
該死的,腦袋發熱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現在全身麻醉似的,無力掙脫。
我幹脆像職業的舞女,在舞池中間扭動著自己纖瘦的身體。
也許是喝醉了,感覺周圍的混亂都很正常。
幾個男人把我圈在了中間,和我配著舞,強忍著想哭的脆弱,那媚笑下不知道掩飾著多少疼痛。
痛,痛死了,麻痹不了自己,靈魂都像在地獄掙紮的痛。
幾個男人漸漸向我圈圍了過來,yin蕩的嘴角貪婪地看著我每一寸裸露的肌膚。
我昏沉著醉意,還時刻保持著清醒,謹慎地看著男人們的動作,盡量讓自己不要觸碰到他們。
防不勝防,不知道是誰,趁著混亂突然抱住了我的腰,也許是敏感,我條件性地轉身抽了他一拳。
因為我的一拳奏效,很快,一大群人就憤憤地向我逼近。
還沒等我向阿野求救,整個人就被淹埋在人群裏,被一群男人圍在中間,我連抽自己耳光的力氣都沒有,我想清醒,我必須清醒。
可是越掙紮,大腦就越模糊,身體被誰觸碰了一下,我眼淚就掉了出來。
我不要,好髒,我錯了,心裏的疲憊,意誌的模糊,讓我的掙紮無濟於事。
“滾開!”恍惚著神智,一聲熟悉的聲音讓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努力讓自己抬起頭。
“不想死的都滾。”圍困著我的男人被誰拽開,狠狠地摔到一旁。
絢彩的燈光在閃爍,戴瑞斯喘著大氣站在我麵前,迷離的視線,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是感覺他應該很焦急。
看到這樣的我,他沒有怒火,反而更心疼。
戴瑞斯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旁,顫抖的手掌冰涼地讓我感覺到舒服。
像漂泊的流浪裏找到丁點依賴,脆弱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一行行不斷往外流,哭髒了一臉妝容。
觸摸著我的眼淚,戴瑞斯疼愛地把我拉進了他的懷裏,緊摟著我的軟弱的身體,讓我可以靠著他流淚。
(再再再再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