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夜一,你敢再往下一點小心我閹了你。”
原以為他幫我擦下手腕和手臂就好,誰知那家夥居然扯下了我維尼熊睡衣,正用棉簽擦拭著我後背上的傷痕。
“誰叫你不要去醫院,怎麼,給你男人看一下都不準啊。”
顏夜一伏下了身,一邊曖昧地說著,一邊輕吹著被藥刺激得疼痛的傷痕。
這個位置是?手臂的關節處!還好還好,不算太下。
“乖點,不要亂動。”在我慶幸顏夜一所塗抹的地方不算太露骨時,後背的冷意漸漸擴大。
“啊!顏夜一,你太過份了,不準看,不準看。”衣領被越拉越下,我想反抗,顏夜一卻用手壓住了我光滑的背,不讓我動。
“叫你不要亂動。”顏夜一認真地擦拭著我後背的傷口,仿佛眼裏隻有那些讓他痛心的傷痕。
我乖乖地趴著,把火辣辣的臉埋在了床單下。
沾滿藥水的綿棒輕柔地摩擦著我疼痛的青紫傷口,顏夜一輕吹著氣,讓我不會那麼痛。
嫩滑的肌膚上,顏夜一掌心的溫度很溫暖。
“疼嗎?”顏夜一停下了動作,把藥箱收拾好,為我蓋好了被子,他匍伏在我麵前,心疼地把我手藏在他掌心裏。
“廢話。”我白了他一眼,抽出了一隻手,擦去了他眼角上自己不曾知覺的淚花。
他怎麼了,幹嘛那麼傷心,我又還沒死。
“我是說以前的傷。”顏夜一伸手撫摸著我的發絲,近在我眼前的珀眼半垂著眼簾,久久都沒有拉伸開。
之前的傷口?後背之前的傷口,是那個雨夜的晚上,被魚缸劃破的嗎?我怎麼不知道有留疤。
至於痛不痛,誰還記得,應該痛吧!但是我沒有哭。
“我背上有疤嗎?”我答非所問,回頭想看,卻看不到。
那些過去,我一個字都不想提。
“嗯。”顏夜一拉好被我掀開的被子,他趴在我床前,像在看一個孩子一樣看著我。
“你,嫌醜了?”我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蒼天啊!不要吧!那就是說人家沒機會穿過露背裝啦!
“嗯!”顏夜一突然笑了,還暖聲應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