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櫻呢!不敢問,因為金寶編的那個故事裏,櫻林裏的櫻已經病逝了,如果我問了顏夜一,那不就是揭他傷疤嗎?
“回家做飯。”太陽還沒完全沉入雲海,顏夜一從樹上跳了下來,背對著我,卻沒有邁開步伐。
什麼嘛!回家做飯,好像我是他的煮飯婆似的。
“回來!”我以為他還要看著我走,我拍拍屁股,走在了他的前麵,不料卻被他叫住了。
“幹嘛,有話一次說完。”我氣呼呼地走回了他身邊,忍著不踹他。
“你已經成功掠獲本少夜的心,我允許你背我。”
“哈…哈哈…哈哈哈…誰稀罕你那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爛心。”
“死丫頭,死性不改,小心我吻死你。”
“死死死死死…你死我還沒死呢!王八蛋。”
“呀!小心你的口水…”
“我噗!!你又不是沒吃過…”
“嗯!說的也是,老公我現在想吃。
“啊!混蛋親吻狂…唔!”
“噝,敢咬我,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等你抓到再另當別論,啊…放開我,不…”
“乖,老公親親!”
熏衣草花海的草坡上,那被折壓過的小草慢慢直起了腰。
風依然清爽,那天邊的最後一抹陽光被雲層埋沒,老樹下,一縷新芽開始了萌發的旅程。
夜幕降下,整片山峰,開始沉睡。
也許是一種習慣,這個一年間最長的夜晚,我像隻懶貓,埋在那懷抱最深處,進入了夢鄉。
自然界的清晨,空氣一塵不染,綠葉的清新飄滿整個早晨,山間鳥兒歡鳴,叮咚的流泉譜奏著一首纏綿的輕曲,晨羲美得動人心弦…
這個唯美的冬晨像賴床的小學生,還在惺惺欲睡。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突然,就那麼一瞬間,三個不服的“憑什麼”如雷轟鳴地打破了這份安詳。
鏡子裏,女孩是一往的聖夜製服,可是…也是那讓人久違的丸子頭,還有那副0度數的白邊眼境。
我一臉不爽,不服氣地撇過頭。
顏夜一,腹黑大魔王,說什麼他的女人就要聽他的話,不就是去醫院探望一下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