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夜一一個措不及防,後退了兩步靠在門邊。
“死丫頭,我不允許我的女人接觸別的男人。”顏夜一深鎖眉心,兩個大步上前,他吼了一句,嚇得我急忙往後退。
哎呀呀,他就真的扛上了啊?
“他們都是因為我受傷的,你有什麼權力阻止我。”我站住了腳步,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為自己爭取機會。
我知道顏夜一想做的事情他就一定不會改變注意,即使是這樣,那那那我吼兩句去去火總行吧。
顏夜一果然黑起了臉,他控製著滿腔熱火,呼吸逐漸深沉,眼睛也立刻冷了下來。
神啊!不要啊不要啊!他不要發火啊!我算怕了他了還不行嗎?有話好說,不去就不去,拜托他不要對我發飆。
“乖,今天陪我,明天再去。”我正在意念裏為自己默默祈禱著,誰知顏夜一居然壓下了火氣,給出一個妥協的結果。
“明天要上學。”他忽悠我嗎?我是發燒了,可是還沒燒傻。
“那你可以選擇上學。”顏夜一白了我一眼,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搞什麼,不是說明天去嗎,他又要帶我去哪裏!
“你要帶我去哪!”我以為他是帶我回家,可是他卻沒有拿車,反而拉著我往這片綠色郊區的小道上走去。
這裏並單單是什麼野外郊區,是安陽名流的養生之都,這幾座相連的山峰叫琦納麟。
山中植物常年清秀,環境也猶如世外桃園,即使現在已經是冬天,但是這裏依然鳥語花香。
顏夜一的這座小洋房位於第二峰的山腰,離這裏最近的是山腳下一棟英國風的建築,也不是超豪華那種,好像住的是一對英國的年輕情侶。
哎呀,我怎麼可以這麼了解,這裏又不是我的家。
顏夜一放開了我的手,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一身休閑裝,像宅王子,走在我麵前,也沒有要我跟著他,可是我的腳步就是控製不住地跟著他。
走在他身後兩米外我無聊地玩弄著手裏的樹枝。
陽光很溫暖,格子磚的路旁,還開著很多我不認識的野花,嬌嫩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