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白癡,那金寶算很難。
可惡,居然敢如此猖狂,他不怕我在金寶麵前揭發他嗎!
不敢去看他,滾燙的臉像一把燃燒著的火把,灼傷的眼牟。
“他給你的隻有傷害,我不會再放手。”
戴瑞斯突然激動地扳過了我的肩膀,他堅毅地看著我,認真的眼神絕不容抗拒。
他給我的隻有傷害?顏夜一嗎,是呢,他給我的隻有傷害,可是他憑什麼要給我幸福,對於一個玩偶而言,我不配。
“我叫韓晴,不是你的晴。”我安靜地看著戴瑞斯,淡淡地吐一句。
是啊!我是韓晴,不是他心裏的晴,不是他對夜空問好的晴,為什麼都要把我當替代品。
我不是晴,我更不是櫻,我隻是我自己。戴瑞斯聽到我淡然的語氣,他鬆弛了一下抓著我肩膀的手。
他錯愣地看著我,褐色的眼睛有朦朧的霧氣在閃爍,那種心傷,就好像不願意接受一個赤裸裸的事實。
戴瑞斯,他真的把我當成了某個晴兒嗎,我以為他隻是覺得好玩,可是自從在海邊看到他釋然的幸福,他真的不是抓弄我嗎?
戴瑞斯突然笑了,笑得那麼憂傷,他撫摸著我的腦袋,溺愛地把我拉近他麵前。
我總是像顆棋子,任由他擺布。
“是,你是韓晴。”
“不是安晴,安晴已經死了。”
“可是你就是你,在我眼裏,你一直是你,叫韓晴的你。”
戴瑞斯撫摸著我的臉,他平視著我的眼睛,像迷途的小羔羊,害怕找不到方向,害怕迷失自己的心。
安晴!這才是他的晴兒嗎!死了,為什麼要說的那麼無情,卻還念念不忘。
也許這是十六錯詞而已…
(十六:哈啾,好像感冒了。)
“對逝去的人最好的懷念就是忘記。”
咬咬牙,我把戴瑞斯的腦袋扣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手像媽媽撫慰小孩一般,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是嗎,我在他眼裏一直都是我嗎!
也許吧,他一開始是叫我辣椒,那個還是我。
戴瑞斯輕輕地抱住了我,他深埋在我脖子間,身體輕微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