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角不是很尖,我哎呀的原因是貌似我又要很大地親密接觸了。
搖晃了兩下身體,我還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正以比光速慢一點的速度往前撲。
媽媽呀!前麵的地板可是扛扛的硬啊!好吧!我終於還是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嘭!”咦?神啊!您熬夜有精神啊,終於還是賞給了我一個墊底的。
不知道是怎麼著,千軍一發時刻都沒有保護我的佘陌洋,此時卻切確地被我壓在了身下。
他痛苦地躺在了我的身下,一隻手還放在我的肩上。
“佘陌洋,你沒事吧!”
話一出,我就像掐死自己,被機車砸中的背此時又被我的重量壓撞到地板上,能沒事嗎?我很艱難地,才把他扶到了床上。
該死,這個家夥好像很嚴重,居然吊到一半的藥水都被他拔掉了。
“我叫醫生。”看著他痛苦的眉頭,說著我就要拉下急叫鈴。
“不要。”手突然被佘陌洋拉住,他側身躺在大床上,冰冷的手握在了我的手腕上。
好冰冷的體溫,來不及顧忌什麼,我把手捂上了他的額頭。
沒事啊!就連額頭也是這種冰涼溫度,卻也是他的溫度。
“這就是你的溫度嗎?”抽回了手,我拉開了被子,小心地蓋到了他身上,掖好被角,我還特地幫他倒了一杯熱水。
“沒事了就滾,你聽不懂嗎?”佘陌洋沒有接過那杯冒著霧氣的開水,又厲聲吼了我一句,撇過頭不看我。
原來當你認真去看身邊一切的事物的時候,不管好壞,它都有很多細膩的感覺。
如果以前我也會認真對待,或許就不會有今天,就不會有聖夜。
“晚安。”
把水杯放到離床沿最近的位置,我站了起身,走到了茶幾旁,拿起空調遙控器,將溫度放回原來的24度。
“水可以等涼一點再喝,呃!拔掉針管要係個結。”
“嗬嗬,不要拔掉最好。”沒有說什麼感謝的話,站在門口,說完最後一句,幫他關掉了壁燈,輕輕地合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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