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歐洲風城堡:適可而止(1 / 1)

十年來,我沒有一天不幻想那麵目全非的男人也許不是爸爸。

十年來,我從不相信那天晚上所有的所有。

十年來,我都用笑欺騙著自己…而今天為什麼?為什麼要把那沉澱的傷痛挑動。

此時,心裏的屈辱像平靜的水麵上被擊起的漣漪,以心為中點,痛楚一層又一層地蕩漾。

“嘭!”一聲急促的門板巨響後。

一個急躁的懷抱緊緊地把沒有理智而抓狂的我箍住。

“我在…別怕,我在這裏。”

腦海裏,那慈祥的男人血肉模糊地躺在冰冷的馬路上,任由車輛的碾壓,那惡心的血腥像魔鬼一樣,讓我痛苦地甩不掉。

陰影裏,一個聲音闖進了我耳膜。

這個聲音是?

“乖,不管怎樣我都陪你…別怕!”

我慢慢地放鬆掐酸地手,顏夜一白皙的手掌被我喪智的力道抓出鮮紅的指印,血絲還有點明顯。

我慢慢地抬起頭,害怕這又是一個幻影。

顏夜一焦急地吐著粗氣,他俊朗的臉龐有些狼狽,半垂著眼簾,疼惜地看著我。

他沒有錯,他也隻是被父母操控,我不可以把責任推給他。

“我沒事,適可而止吧!”我推開顏夜一,冷靜下情緒,用我零下度數直視著顏夜一。

為了那句話,他真的玩得太大了,難道取悅於我就那麼好玩嗎?

顏夜一疼愛的氣息在我說完後,頓時消失匿跡,換而言之的是他冰冷的傷痛。

我又說錯什麼了嗎?為什麼每次就是害怕麵對這樣的他,那種掙紮和壓抑讓人心疼。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我,翻臉比翻書還快。

“顏先生,我消失,至於你的好意…也隻是你嘲笑自己罷了。”

我收回目光,轉過身,堅定地看著怒火中燒的顏疼翼。

他動作保持在掐滅雪茄的那段,在他深珀色的瞳孔裏,有那麼半秒,我似乎看到了冰冷外的另一種動容的情緒。

顏騰翼沒有說話,他複雜地看著我,像有什麼迫擠的苦衷。

“世上沒有完美無缺的人,如果你覺得這就能構成我的威脅的話,你請便,我不是會怕什麼東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