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少年躺在高高的樹枝上,嘴裏咬著一個野果,百般無聊的看著夜空,天上依稀閃著幾顆微亮的星星,突然,遠方的空中閃過一陣白光。
[咦,空間傳送陣?]少年坐起身子,自言自語道,看著閃過白光的方向,嗅了嗅空氣,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的味道。
好像是哪裏跑過來的落水狗把,有趣,無聊的夜晚終於可以結束了。少年翻身下樹,往那個方向走過去,空間傳送陣的距離很近。不一會兒就到了,空間能量的氣息還未消散,在邊上的樹底下看到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人靠在樹幹上,邊上躺著一個女孩,好像受了很重的傷,衣服有一半都被鮮血染紅了。
[是誰?]靠在樹幹的人似乎發現了來者,站起身看著黑衣少年的那個方向,是路過的野獸嗎?
少年似乎也沒有要藏匿的心思,從一邊的草叢中走了出來。[啊,我就是路過的。剛剛看到這邊有動靜就過來看看咯]少年站在對方剛剛好能借著星光看到他的位置停下,對方很警覺的看著他,他也知道再往前走一步就會迎來對方的攻擊。
[路過?誰信呢。你們還真的是窮追不舍,這麼快就跟了上來。]那人明顯沒有相信少年的說辭,手上拿起插在一邊的劍走到一邊,朝著少年的方向擺好反擊的陣勢。
[嘛,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說的就是實話,況且,一個重傷昏迷,一個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的人,殺你們可是很輕鬆的,雖然我不喜歡殺人]。少年朝著對方攤了攤手,以表示自己沒有要對他們出手的想方。他可不喜歡殺人,濺一身血什麼的最討厭了。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對方,青衣人明顯不會相信這三言兩語,就算對麵的人很強,但是就算是死也要讓對方不好過。
[這樣真的可以嗎?那邊的人好像快死了喲。]黑衣少年望了望左右,走向邊上的樹靠著,看著躺在一邊的女孩說道。那邊的女孩呼吸的聲音越來越弱了呢,看樣子沒有意外應該撐不過一個晚上呢。
聽到他的話,青衣人看了看他,覺得沒有要出手偷襲的樣子,往女孩的方向靠過去。蹲下身用左手把了把脈,發現脈搏越來越弱了。可是這個地方這麼偏僻,離最近的城市也有很遠,肯定是撐不下去的。就算有城市,也還不知道醫館有沒有救治的能力呢。難道,真的要生死相隔了嗎?
[那個,嗯,我可以救她喲,不過..]聽到黑衣少年說的話,青衣人立刻跑過來抓著少年的衣領,完全忘記了上一秒還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原本剛剛還死灰的瞳孔中又浮現了一絲光芒,抓住衣領的手就好像是抓到了最後的一絲奇跡般。
[你真的可以就她?那你救救她行嗎?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青衣人抓著衣領大聲的朝著少年喊道。
[你先放手行吧,很疼好吧。]少年指了指抓著自己衣領的手,平靜的說道。
[哦哦,抱歉抱歉,你真的可以救好她嗎?]青衣人聽到少年的話,把抓著他的手放下。
[嘛,救倒是能救,但是呢我總不能白救是吧,而且看樣子她對你好像很重要的樣子呢。]少年拍了拍衣服,上麵沾著的血跡讓他很厭惡,這可是他最後的一件衣服了。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真的,求你就她吧]青衣人聽到少年說的,立馬就回答道。什麼東西都沒有她重要,隻要能救活她,就算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那好吧,先抱起她跟我來,我可不想等會被你們的仇家當作一夥的給幹掉。]聽到這回答,少年轉身朝著他擺擺手,自顧自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他記得那邊不遠有一個小山洞,在那裏應該可以吧。
聽到對方願意幫忙,立刻就轉身抱起那個女孩緊跟上前麵的少年,走在後麵,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個小山洞,發現少年直接就走了進去,他也沒有任何猶豫的跟了進去,就算沒有埋伏,女孩也活不過一晚了。為了她,可以賭這一次。
[好了,就放到那裏去吧,順便把這個繞著她撒一圈。]少年突然停下指了指邊上一塊平躺的地麵說道,順便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瓶子交給跟在後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