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身份之謎(2 / 3)

回到自己隊伍的婷宜又一次聽到了哥哥的嘮叨“婷宜下一局不要攻擊百草的右腿,你隻要保證你贏就可以了。”婷宜的心思已經飛到了十萬八千裏,哪裏聽進去了廷皓的話。眼神之間早已死死的盯著對麵十分曖昧的兩個人,(初原哥哥你不是從來不看比賽的嗎?)婷宜不由得這麼想,(戚百草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個什麼貨色。)手不由得也攥的越來越緊,滿眼的憤怒充斥著婷宜的心。而隊伍裏的百草被長安,初原亦楓等人環繞著,每個人臉上都有不同的擔心,百草也擔心,她的右腿經過這些天的比賽已經基本上回到了受傷時候的痛感,盡管膝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但痛楚依舊不減。讓百草眼神一亮的原因是初原來告訴她若白的病有所好轉,正在進行手術,若白希望她贏還有沒說完的話想告訴她。百草懷揣著對若白的期待,和對自己的挑戰眼神中似乎忘卻了自己的腿傷。所有人都想著百草能放棄比賽,百草隻看向了長安,長安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見能看出對她的信任。(不要緊)百草這麼跟自己說,(平時怎麼樣如今還怎樣就是了。)

婷宜滿滿的怒火燃燒一步一步的走向賽墊,百草則拖著自己的右腿艱難的一步步行走,第二局比賽正式開始了,婷宜強烈的攻擊讓百草防守不及,一次次的被攻擊在賽墊上。雖然想象中可以忘卻自己的腿傷但是事實還是讓她難以攻擊,這幾輪的攻擊婷宜都是用左腿攻擊這使得百草必須用右腿迎擊。初原,廷皓,長安的瞳孔無數次的放大縮小懸著的心一直都沒有放下。而此時的廷皓更是煎熬,他口口聲聲說愛百草可是卻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妹妹親手碾壓自己的愛人卻不能做什麼。被婷宜打的節節敗退的百草臉色蒼白一臉虛汗的看著婷宜,卻聽見婷宜對著自己怨恨的說,“戚百草,起初我還以為是我自己想多了,沒想到你就是一個朝三暮四玩弄感情的人,你折磨我哥,折磨若白,還順帶欺騙我的初原哥哥。我不明白你有什麼好?你有的東西我都有,你沒有的我也有,但是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都向著你。你別忘了你的國際比賽資格還是我讓給你的。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激烈的話語充分展示了婷宜憤怒的理由。踉踉蹌蹌站起來的百草一臉木訥蒼白的臉已經慢慢開始失去血色“婷宜前輩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親眼所見還誤會什麼,你別給我裝的一副可憐的模樣,我哥吃這套我可不吃。”婷宜的話絲毫沒有給百草解釋的空間就開始了惡意攻擊狀態。“婷宜師姐好像很生氣,每一腿都讓百草沒有喘息的機會,大概這就是王者吧!”申波一邊做著記錄一邊分析道,廷皓的眉頭一直緊鎖,長安的手也緊緊的攥著,百草就這樣被婷宜逼著用右腿迎擊,如果說前幾次是巧合那麼現在看來婷宜是故意的,她看出來自己受傷的事實了?百草依舊拖著疼痛的腿迎擊著“婷宜”終於場邊的一聲憤怒的大叫,婷宜當然知道更加變本加利的攻擊百草受傷的位置,“哥,我就是要打給你看,我就是讓你知道這個戚百草根本什麼都不是。”婷宜的攻擊的頻率逐漸減少但力度不減,百草抓準了這個時機,頓時間騰空而起。為了若白師兄,為了師傅,為了我的元武道,哪怕我從此廢掉這條腿。念想就這樣在百草的大腦裏不斷循環播放,百草用著那幾乎沒有知覺的右腿一擊又一擊的反攻,婷宜一臉陰險的笑容正準備廢掉正要起勢的旋風三連踢,婷宜一個橫踢過去恰巧做了百草的跳板彈得更高一個空中旋轉飛速的下劈而去......“婷宜”“百草”兩邊的隊伍都聲嘶力竭的呐喊著全場觀眾都齊刷刷的站起來,百草下劈完成後狠狠的摔在地上,婷宜則是被劈中了肩膀暈了過去....裁判終於宣布百草獲勝而百草剛剛被舉起來的手瞬時間就落了下來,一時間場上衝上來了兩邊的人,婷宜在徹底暈眩前看著初原對百草那擔心的神情不由得內心感歎:初原哥哥你終究還是隻在乎她。

醫院的長廊裏,來回回蕩的人影,萬老館主在申波的攙扶下來到了醫院“婷宜,婷宜怎麼樣了”急切的話語叩擊著每一個人的心,百草在手術室裏正在接受接骨的手術,婷宜的搶救已經完成,醫生從手術室裏默默的走出來,“病人的腦部有一處瘀傷,不過已經脫離危險,手術後會暫時處於假死狀態,過段時間就能清醒。病人需要靜養,不受刺激就沒有什麼問題”大家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骨科的手術室也滅了,鬆柏的眾人眼含著淚花,“醫生”急切的詢問醫生,醫生遺憾的說“病人的手術已經結束但是…”曉螢強忍著淚水對著醫生說“但是什麼…”眼神裏閃爍著希望。醫生歎了一口氣“但是病人可能這近幾年內不能比賽了,至少三年。”“什麼?”在場的人瞳孔都不約而同的放大了…

在看到新聞以後,恩秀來到了父親的麵前“父親,我想去趟岸陽,泰迪熊,不,是戚百草腿廢了,我想去看看她”李雲嶽背對著恩秀,輕聲嗯了一聲,霎時間想起來什麼,拿出了一封信和一個盒子“把信和東西拿給她看”恩秀疑惑的打開了盒子,“這是…”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輕聲的說“知道了。”恩秀從竹林深處走出來,遇到了敏珠,“歐尼”敏珠叫住了恩秀,恩秀一臉茫然便詢問“怎麼了敏珠(韓語)”“我想去看看戚百草,聽說她腿廢了(韓語)”敏珠本來就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姑娘,雖然百草一直在戰勝她但是她依舊在內心深處關注和關心著她。“你要跟我一起去?(韓語)”恩秀試探性的語氣問著敏珠,“是的(韓語)”恩秀點點頭眼神之間難以掩蓋她此刻的喜悅與擔心。風輕撫著窗簾,深藍色的夜空透著濃濃的寒意,一個疲憊的身軀蜷在病房的沙發上麵如死灰。清冷的月光灑下大地,是那麼幽黯。潔白的護理床上襯著夜光一道銀色的“光”緩緩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