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負責人,就是賭檔老板的弟弟,而那個借父親錢的人,也正是賭檔老板本人!
憤怒和仇恨,蒙蔽了司徒義的雙眼,此時,他已經來到了賭檔門口,一個看門的嘍羅在一聲哀號當中倒在地上,鮮血在地麵的雨水中擴散開來。
“別人,我不會取他們的性命,我隻要殺了那罪魁禍首的父子倆!”司徒義冷漠的目光看了一眼在地上抽動的嘍羅,雪亮的砍刀緊緊握在手中,緩緩向賭檔中走去。
在幾十人的圍攻下,司徒義全身傷痕累累,但他的目標,卻一直鎖定在不遠處正對著自己嘲笑的賭檔老板父子倆身上。
但,司徒義錯了,他根本沒辦法親手為父親和妹妹報仇,他的鹵莽,使得他差點喪失性命。
在無數人的圍攻下,砍刀掉落在地麵,而他的雙腿,也不再受大腦的支配,開始向下彎去。
這時,張宏磊帶著幾十人衝了進來,與賭檔的人打成一團,混亂中,刀子插入了賭檔老板的心髒……
八一六案件在警局立案。
為了承擔責任,受傷的司徒義在張宏磊的安排下出國避難,此時,司徒義還不知道張宏磊的身後,有著羅昆這樣一個強悍的人物存在。
三個月內,羅昆通過強大的關係網擺平了這件事,而張宏磊也在這時,和逃難到馬來西亞的司徒義失去聯係。
司徒義在馬來西亞的一個華人老鄉中躺了三個月,他連自己是怎麼從偷渡船上下來的,都記不得了。隻知道,是這位好心的老鄉救了他。
二零零五年一月,這個本應該冬天最冷的時候,馬來西亞的持續高溫卻讓司徒義感受不到半點冬天的氣息。
零上四十度!
酷熱讓他無法忍受,但他暫時,也隻能在老鄉所經營的一家小餐館裏幫忙。
大年三十的晚上,司徒義像往常一樣去一個比較偏僻的人家送外賣,去那裏,需要經過一條漆黑漫長的胡同。
在馬來西亞的夜晚,犯罪是很正常的事情,而本來就是流氓的司徒義,也早已經見怪不怪,但今天,拿著外賣盒子的他,遠遠就聽到了一個少女的求救呼喊聲。
再走近些,隻見兩個皮膚黝黑的印度人,正在把一個大概十七八歲模樣的嬌小少女壓在身下,少女不斷的掙紮呼喊,而這樣卻使得兩個印度人更加興奮,瘋狂的撕扯著少女身上那單薄的衣服。
在朦朧的月光下,少女的麵龐司徒義依稀可以看得清楚,他可以很確定,那是一個華人少女,而眉宇之間,卻有著和妹妹相似的相貌。
“你們!幹什麼?”司徒義突然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大聲的喊了起來,如果按照平時,這樣的麻煩他應該視而不見的經過。
“FUCK!天朝豬,這裏沒你的事,給我滾到一邊去!”一個印度人瞄了一眼司徒義,伸出了中指搖晃了一下。
“媽的!你們這些王八蛋!少得意!”司徒義咬了咬牙,揮舞拳頭將那個印度人打了個跟頭出去。
“FUCK!”另外一個印度人看到同伴被打倒,青筋暴起,從懷中竟然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司徒義。
他身下的少女趁著這個時候開始挪動身體想要逃跑,誰料想那印度人回手就是一槍,正好貫穿了少女的眉心,鮮血不斷的噴湧出來,少女睜著眼睛就這麼離開了人間。
“你!CNMD!”司徒義見此狀況,再次失去了理智,從路邊揀起一跟棍棒,向著那印度人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嘭!”一聲清脆的槍響。
司徒義隻覺得心髒位置被火熱的東西瞬間穿過,然後一種刺骨的疼痛從胸口處湧了出來,傳達到身體各處。
他搖晃了幾下身體,一頭栽倒在地,鮮血,正從他的體內迅速流失,意識,也開始變的模糊起來,他隻能聽到兩個印度人猖狂的笑聲。
而在模糊中,他卻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
司徒義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而他眼前所能看到的,依舊是馬來西亞那汙濁的,看不到任何星星的天空。
“你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的身邊響起。
“你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司徒義突然猛的坐起,看向四周,自己依舊身處那條漆黑的胡同當中,地上躺著三具屍體,兩男一女。一個全身穿著黑色禮服的人正站在屍體旁邊對自己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