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眼神咋總是直勾勾的呢？是不是有病了呀！”嫂子的二妹姚清清第一個發現了牛二春的異常表現，就邊整理手頭上那些美容的器具，邊對一旁死死盯看她的牛二春說道。
“沒呀，我挺好的呀！能吃能喝還能睡的……”牛二春馬上就予以否認。
“不是吧，我發現你最近眼神裏像藏了掃把，走到哪裏，都要掃來掃去的……”姚清清還真會比喻。
“是嘛，我咋一點也沒感覺到呢？掃把在哪裏呀，掃起灰塵了嗎？”牛二春想借題發揮地胡謅八扯一下，將這個敏感的話題給叉開。
“灰塵到是沒看見……”姚清清抿嘴笑著回答說。
“那看見什麼了？”牛二春緊追不舍。
“紅塵滾滾……”
哎耶！一聽嫂子的二妹姚清清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令牛二春刮目相看了，原本隻想把她當成一個姑娘身的標本，有機會就多加比對和研究，可是剛一對話，居然就有如此情懷--嗯，看來也不是一般般的女孩子吧！
牛二春的眼睛，就更是片刻不離這個身材高挑，相貌出眾的姚清清了……
第二天白天，牛二春再見到姚清清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了，就好像昨天夜裏夢中的荒誕行為很對不住姚清清一樣，覺得夢中也不該那樣她，竟然開始譴責起自己的境界太低俗下流，對姑娘身再迷戀，也不能失了底線，盡管隻是做夢，也說明自己的內心深處極其肮髒，檔次太低了呀！
可是姚清清見到牛二春的樣子，更覺得奇怪了--昨天還總是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身體，像掃描一樣，一遍一遍地不厭其煩呢，今天咋連頭都抬不起來了，見了麵，目光閃爍，神情慌亂，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兒一樣--姚清清就對牛二春說：“你咋了，是不是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壞事兒了？”
“壞事兒？沒，沒，沒有啊……”牛二春頓時心驚肉跳起來，盡管他什麼都沒做，隻是做了一個關於給姚清清破處的美夢而已。
“還說你沒有，看你的臉紅的，看你的氣短的……”姚清清仿佛真的看出了破綻。
“我真的真的真的什麼壞事兒也沒做……”牛二春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清白無辜了。
“沒做？我不信，你把臉轉過來，看著我的眼睛說話！”姚清清比牛二春大一兩歲，好像用姐姐的口吻在跟牛二春說話。
“看你……眼睛……幹嘛呀……”牛二春哪裏敢直接麵對姚清清那雙明媚水靈的大眼睛啊！
“看著我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幹了對不起我的壞事兒！”姚清清立即強調與她對視的重要性。
“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能幹什麼對不起你的壞事兒呢！”牛二春無論如何都不敢抬起眼睛去看姚清清的眼睛。
“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的眼睛……”姚清清一針見血地質問道。
“我--我--我……”牛二春幹嘎巴嘴，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你說，我晾曬在露台上的女人衣服是不是你給偷去了？”姚清清居然說出了具體的壞事兒是什麼！
“女人衣服？”牛二春一下子明白姚清清在懷疑自己什麼，心裏反倒一下子輕鬆起來。
“是啊，昨天我忘了收了，今天早上到露台上一看，一件都不見了，一定是你給偷去了，做賊心虛，所以，今天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了……”
“沒有啊，我真的不會幹那樣的勾當啊……”牛二春沒做這樣的壞事兒，所以，語氣很是堅定。
“那你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勾當！”姚清清一點放鬆的意思都沒有。
“我就是……”牛二春吃不準，自己該如何回答。
“就是什麼呀，再不說，我就告訴大姐了，讓你跟大姐說清楚去！”姚清清知道牛二春就怕大姐姚冰冰知道他的醜聞。
“別別別，千萬別告訴嫂子呀！”牛二春真的怕事情鬧大了。
“那你坦白，為什麼今天見了我，支支吾吾，躲躲閃閃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壞事兒，趕緊跟我坦白，興許我還能原諒你，不然的話，一旦讓我大姐知道了，你想挽回都來不及了……”姚清清似乎下了最後通牒。
“我坦白……”牛二春似乎扛不住姚清清的逼迫了，竟然一下子突破了心理防線，決定要坦白自己幹的所謂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