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是說隻配放在地下室的冰櫃裏嗎?”徐曉曼還記得地缸說的話。
“也行,先放那裏吧,等有時間了再做處理吧……”地缸隨口這樣說了一句。
“咋處理呀……”徐曉曼沒懂地缸說的處理指的的什麼。
“那樣的東西不能放在家裏,一旦被人家搜出來,也是說不清的……”地缸居然還擔心這個。
“我問你咋處理……”徐曉曼問的就是這個。
“聽說有一種碎盤機,放裏邊就絞成碎末了……”地缸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那咱們什麼時候買一個吧……”徐曉曼似乎也覺得,刁得居“珍藏”的那些黃色光碟就該做毀滅性的處理……
在徐曉曼的一再催促下,地缸帶著徐曉曼,很快趕回了河西村狄家的院子裏……
一進院兒徐曉曼就感覺到某種特殊的氛圍和氣味兒,殺豬的屠夫家裏就是與眾不同啊,牆上掛的很多風幹的帶血絲的東西讓徐曉曼有點害怕:“那都是些什麼呀……”
“豬尿泡……”
“豬尿泡?”
“是啊,我爹給別人殺豬,很多人家不要下貨,我爹就給帶回家裏來,別的基本上都吃掉了,就是這豬尿泡沒人愛吃,但又是一味中藥,所以,就掛在牆上風幹著,誰家需要,就到我家來要一個……”地缸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一味中藥?”徐曉曼還有些好奇。
“是啊,專治小孩子尿炕的……”地缸馬上說出了答案。
“真的呀……我小時候就尿炕,不知道是不是大人給我吃過這豬尿泡……”徐曉曼連這個都敢承認。
“興許呀,不過一般都要欺騙小孩子的,不告訴他們吃的是豬尿泡,說是別的好吃的東西,吃下了,病也就治好了……”地缸還真是善解人意。
“哦,看來你家裏人是沒人小時候尿炕了……”徐曉曼半開玩笑地說。
“反正我小時候從來不尿炕……”地缸馬上就驕傲地承認了。
“那你小時候有啥毛病啊……”徐曉曼乜斜著眼神,打情罵俏地這樣問道。
“沒別的毛病,就是成熟的早,十歲就成人了……”地缸居然承認了這個秘密!
“難怪你比別人杏大呢,原來根兒在這裏呀……”徐曉曼邊說邊往院子裏邊走,可是剛剛到了院子中間,就感覺身後有誰跟隨她--不對呀,地缸在前邊走路呢,那身後誰在跟隨呢?猛地一回頭,居然看見一隻差不多半人高的大黃狗緊隨其後,差點兒沒把她的魂兒給嚇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