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腿反方向朝著身後踢去,隻聽見一聲痛苦的叫聲,感覺著自己越加的睜不開雙眼,手指用力的掐在自己的手臂上,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趁著身旁的假司機還沒有反應過來,趕緊推開車門走下車,可是這裏幾乎很難看到車輛,所以盡量朝著寬闊的公路方向跑去,越發沉重的大腦和身體已經不足以讓我保持身體上的平衡,而身後那個偽裝下的伺機已經追了上來。
此人圍著一條圍脖,幾乎遮住半張臉,就連他的頭頂也是被一鼎灰色的帽子遮住大半視線,唯一能看見的卻是他神色上的慌張感,他的頭在四處張望,似乎很害怕被人發現。
感覺到身後的男人已經追到身前,我回頭看向他然後一腳踢了過去,迷迷糊糊的也沒有看清踢到哪裏,隻聽見他悲慘的叫聲,然後整個人倒在地上打著滾,我趁機繼續朝前跑去。
“媽的,讓你抓個女人都抓不住,要你幹什麼吃的。”身後傳來一個粗重的謾罵聲音,我回頭看了一眼竟然有好幾個人,剛才說話的正是那天和宏子禾在餐廳吃飯發生爭執的壯漢,我瞬間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原來都是他設計好的,想要報複我們,隻能從我下手。
看著他用力的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翻滾的人,我的心裏徹底變得恐懼了,此人並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之前看到雨果身上布滿的傷痕,隱隱覺得此人有些變態,若是落到此人手裏豈不是會被折磨死?但時轉眼間身後的那些人已經追了上來,眼看著自己被他們圍在中間心徹底涼透了。
壯漢站在不遠處對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相應的點了點頭,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身體已經變的癱軟無力,若不是剛才被死機下了迷藥,估計從這幾人手中逃走還是不成困難的,而現在隻能任人宰割。
感覺到一張大手再次緊緊捂住自己的嘴,瞬間失去了意識。
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自己卻躺在一處冰冷的破舊黑屋子,周圍一片冷清,陳舊的廢棄物隱隱傳來難聞的氣味,看樣子是已經荒廢許久的廢舊工廠,身上濕漉漉的,應該是昏倒時粘在身上的積雪融化所致。
身體有些麻痹的感覺,卻動彈不得,身上被繩子捆綁的緊緊的,看不見一個人,這裏靜的沒有一點聲音,隻是偶爾傳來幾聲水滴滴落的聲音,看來是積雪融化從房簷下滾滾滑落。
突然門外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隨後門吱啦一聲從外麵被打開,一束燈光緩緩亮起,竟然是手電筒發出的光亮。
“吆,小妞醒了,快去告訴飛哥。”隻聽見其中一個人朝著這邊看了一眼,滿是驚喜的對身旁的人說了一句。
我瞪著他,心裏卻充滿恨意:“你們抓我來這裏想幹什麼?”
留在這裏的人長著一張消瘦的臉,通廣微弱的燈光可以看得清楚,臉上還有一條傷疤,看樣子是刀傷,聽說李飛的手下不是地痞就是流氓,我坐在地上害怕的朝著身後蹭去,
“幹什麼?你說呢,這樣的臉蛋光看著豈不是浪費嗎?”刀疤男一臉猥瑣的看著我,雙眼冒光,緩緩上前兩步,伸手揉捏在我的臉上,仿佛這樣還不肉,惡心的手在慢慢下移:“瞧瞧這身材……”此人越說越變得火熱不安起來,我越大覺得恐慌,隻能蹭著向後退卻,雙腿也被並齊捆綁著,根本移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