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隻剩下我和羽漠,氣氛有些緊張和尷尬,似乎哪裏變得不一樣了。
“羽鶴群真的是你的親生父親?”他依舊不敢相信的問了一遍。
我看著他,微微點頭,告訴他這就是事實,但是關於孩子的事情卻很少有人知道,因為羽鶴群還有一套私人別墅,孩子放在那裏有專人照顧,我平時可以隨意去看孩子,但是卻帶不走。
看著孩子被照顧的很好,我的心裏也算有了安慰,做好打算還是準備回趟A市。
開上羽鶴群為我配置的新車瑪莎拉蒂快速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心裏的情緒說不出的複雜,最後將車停在威隆集團門前,卻怎麼也沒有走進去的勇氣,微微歎息一聲轉變方向朝著醫院駛去。
走進醫院,腳步變得緩慢下來,一想到冰冷的床上躺著的人心裏很不是滋味,他這一生很苦,後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現在卻又在躺在冰冷的床上,都不知道會不會有蘇醒的那一天。
推開門,病房之中並沒有想象之中的清冷,我的表情一怔,卻是愣愣的看著站在病房中的兩個人,羽莎竟然和吳越站在一起,二人還表現出很曖昧的樣子。
就在我打開門的瞬間,二人有些錯愕的轉身看著我,或許從來沒有想過我會突然進去,羽莎放在吳越嘴角的手卻是僵在了半空。
“雨晴,你回來了?”吳越收回那絲異樣的表情,然後有些逃避的轉過身,好像很害怕看見我的樣子。
“吳越,你的臉是怎麼了?”其實剛一進門就已經發現了他臉上的傷,我隱約猜想到了什麼,但還是忍不住的出口問了一句。
“還不是被逸塵打的,我也被的公司辭退了,以前我以為他是心中還有我才將我留在公司,現在我才知道他是出於對我的同情才給我一個棲身之地,我和吳越同病相憐,都是一樣可憐的人,回憶過往讓我走到了一起,或許我們彼此才能安慰彼此……”不知道羽莎是在解釋什麼還是在掩飾什麼,但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想參與,分分合合隻要過得開心就好。
“蕭伯伯怎麼樣了,有好轉嗎?”看著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人,我的心裏一陣刺痛,也許蕭逸塵的心裏比我還痛,甚至苦不堪言。
“還是老樣子。”吳越聲音有些低沉,甚至帶著悔恨之意,我轉身朝身後走去質量盡快離開這令人壓抑的地方。
“雨晴……”就在我走到門前的瞬間,羽莎卻是出聲叫住了我,聲音顯得有些淒涼:“以前的事情,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我愣愣的站在那裏,從來沒想過她會有自責的一天,會動的反省,能認識到錯誤,但是現在我還能說些什麼,隻能繼續朝前走去,不管前方的路是坎坷還是艱難。
“雨晴,逸塵現在很討厭見到羽家的人……”
我快速的離開房間,走在樓上甚至奔下樓梯,身後卻是傳來羽莎焦急的聲音,我隻當沒有聽見,如果以前所有的事情都能用一聲對不起來解決,那麼那些苦豈不是白受了。
坐在車上,拿起手機,猶豫了半天卻是撥通了疾風的電話,或許他逼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蕭逸塵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