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除了打聽孩子的消息抽時間去見了雪心,她現在很有女總裁的樣子公司被她經營的也是井井有條,規模日益壯大,到是我除了存在股份之外似乎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昏暗的夜色正在慢慢變黑,踏著林間小道,走在一片枯黃的世界,心裏說不出的淒涼,閑的太久了,甚至開始找不到方向,總該為自己找點事情做。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低頭看去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好奇之下還是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而幽怨的蒼老聲音:“湘雨晴,你總該記得我吧?”
“您是子禾的父親?”我雖然很肯定他的聲音和身份,但還是帶著幾分驚疑。
電話那邊傳來幾聲冷笑,冷的滲人,我有些不明所以,當他停止了笑聲語氣變得陰冷起來:“我在子禾家裏等你。”
聽著電話發出嘟嘟的聲音,我才將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有些納悶,自己和他很多年未見,甚至不曾聯係過,他為什麼會主動找我?難不成和宏子禾有關?隱約間隻是猜測到了一點點,但卻並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看著黑暗的天色,我走上寬闊的大路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走時不忘給老爹和羽漠打了一個電話。
坐在車上心裏隱約間覺得不安,再次拿起手機撥通了子禾的電話,可是響了半天都沒有人接聽,我心裏仿佛壓上了一塊大石頭,沉重而彷徨。
直到車子駛進這熟悉的地方,我微微站在門外良久才動身走了進去,心裏五味夾雜,一片慌亂。
輕輕敲響了門鈴,很快便有人將門打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卻直接被人拉進了門,然後轉身緊緊的將門鎖死。
我錯愕的看著此人的舉動,心裏變得緊張不安起來,打量此人一眼,一身黑色的西裝,全身上下透著一片陰鬱,那高大的身影不胖也不瘦,被隱藏在墨鏡的深眸看不見邊境。
突然,渾身打了個冷顫,眼前的人還不足以讓自己恐慌,因為我感覺到了一種冰冷的殺意毫無遮攔的襲來,抬頭看去,正好看見一雙冰冷中泛著紅光的深眸,仿佛帶著血腥氣息一直蔓延至我的全身。
“伯父,您好,好久不見。”處出於禮貌我還是客氣的打了聲招呼。
宏子禾的父親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化,身材不高,肚子有些發福的向外凸起,坐在椅子上一坨肉擠壓在一起,那雙淒厲的黑眸幽深不見底,整體給人的感覺陰暗而透著威嚴。
“我到是希望永遠看不見你才好,你昨天見了子禾?”
陰鬱的臉說不出的憤怒,仿佛心底的怒火被他壓製著,或許瞬間就會徹底爆發。
我全身打了個冷顫,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得罪他了,讓他看向我的眼神都是惡狠狠的,仿佛吃人般的恐懼。
“昨天?我沒有啊,已經好幾天沒有聯係了。”我有些奇怪他怎麼會突然問起我和子禾的事情,但還是如實的回答道。
“噹……”一個手機被他甩落地上,雖然手勁不是很大,但是卻透著無盡的憤意,仿佛想摔的不是手機,而是手機麵前的人。
我不明所以的撿起,這個很熟悉的手機是子禾的,但是他為什麼會在他父親手中,而且還被這樣糟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