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高高升起,我才迷迷糊糊的起身,依舊困意綿綿。
打開窗戶,滿院的芳香撲鼻而來,那一盆盆的的鮮花正豔麗的盛開著,晴朗的天氣帶來大好的心情。
吃過早飯,向老爹和羽漠打了招呼便出門而去,聽說秦舟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今天過去主要是為了看他,當然更想見到蕭逸塵,因為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接到他一個電話,竟然隱隱覺得不太適應。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應著這熟悉的環境,我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和那些守衛打了招呼直接去了秦舟的房間,此時已經早上十點鍾了,想來蕭逸塵不會在家,所以也沒有打電話給他。
輕輕的叩響了秦舟房間的門,半響都沒有聲音,而門沒鎖,推開進去,屋子空空如也。我一邊朝外走去一邊納悶,這個時候他能幹什麼?
剛走到院子,卻看見蕭逸塵正向這邊走來,身上依舊被冷漠包圍,那種桀驁的眼神仿佛一隻無法馴服的野獸,充滿狂野與王者之氣。
“逸塵,你在家?”我停下來,有些驚訝的說了一句。
蕭逸塵微微露出笑容,輕輕的走了過來,伸手觸摸的發絲,最後停留在我溫熱的臉上,那雙細長的大手有些冰冰涼涼的感覺。
“逸塵,秦舟呢?”我緩緩的低下頭,還像以前一樣有種羞答答的感覺,但是絲毫沒有忘記今天來的目的。
“他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急著去暢想了,我攔都攔不住。”蕭逸塵無奈的說了一句,然後拉著我的手走進了他住的別墅,熟悉的客廳依舊帶著雍容華貴,但卻十分空曠。
他扶著我坐在沙發上,全身上下帶著一種詭異,然後拿來一塊黑布看著我說道:“雨晴,解藥已經配好了,我已經喝過了,這次沒有問題,但是解藥的顏色不太好看,我幫你把眼睛蒙起來,然後喂你喝,好不好?”
我微微震驚,隨後卻又充滿欣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蕭逸塵,害怕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但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卻是點了點頭,麵對著我就像一個乖巧的孩子。
看著他用手中的黑布蒙住我的雙眼,眼前徹底黑暗下來,我聽見他沉重的腳步聲以及緊張的心跳,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聽著鍾聲吧嗒吧嗒的響著,是那麼有旋律,我的心情也跟著顫動,這麼久,被病毒折磨的已經成為了習慣,每天受著靈魂深處的折磨,卻又從未忘記過。
當蕭逸塵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走來,我才從思緒中回歸現實,他將一支吸管遞到我的嘴角,我含浸嘴裏,開始吸允著,濃濃的血腥之氣刺激著我的舌尖、喉嚨以及鼻子,我吐出吸管幹嘔了幾聲,忍住沒有吐出來,我知道他肯定是費了很大力氣才得到的解藥,不想浪費一滴。
“這解藥的味道就是這麼怪,你忍忍就過去了……”
對此,蕭逸塵沒有太多的言語與安慰,隻是再次將吸管放進我的嘴中,直到被子裏的液體全部被吸光,他才將吸管從我的嘴中抽出,我艱難的吞咽了幾口唾沫,隻感覺喉嚨深處堵得難受,那些液體在我的胃裏不停的攪動,呼之欲出,就在此時,一片漆黑之下,蕭逸塵緊緊的堵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