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你們這一群廢物,連個人都抓不到,到手的鳥還能讓她飛了,這下算是沒有機會了,蕭逸塵肯定會看的緊緊的,再想有所行動,恐怕難上加難。”黑暗的房間,一個略顯蒼老的身影,憤恨的罵著眼前的兩個人,而此時這二人全身是傷,傷口奇怪、恐怖,甚至令人發麻,從他們瑟瑟抖動的身體可以看出,驚嚇不小。
“殺死我那麼多手下,跟你勢不兩立。”蒼老的聲音憤恨的罵了一句。
看著他翻開手心在裏麵放著的一張白色小紙張,我有些驚愕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的接了過來,隻見裏麵隻寫著精短的幾個字:“我出去一趟,好幾天才會回來,照顧好她。”
“這是老爹的字跡,什麼時候留下的?”我更加覺得苦澀起來,總覺得老爹離開的有些匆忙。
“我回家後才收到的,所以……”蕭逸塵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開不了口,看著他低落的表情,我知道這裏麵懷著他深深的歉意。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側過身,卻是有些擔心羽漠,想到蕭逸塵見到他的時的情景,那種憤慨,那種冰冷,仿佛已經容不下他,感覺到自己緊皺的眉頭,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
“你休息吧,我出去待會。”
屋裏的氣氛變得沉默、壓抑起來,聽著他沉重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越來越遠我的心也跟著冰涼起來,到底是什麼疏遠了彼此?
夜,深沉,透著寂靜,我的身子緊緊蜷縮在被子中,感覺全身冰涼,窗外下著雨,我想起那個雨夜,那靜立雨中,回眸深望,卻永遠忘不掉那個眼神,知道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睡去。
“逸塵,昨晚那幾個人的身份查不出來,似乎是一些黑暗勢力上的殺手,應該屬於級別最低的,而逃跑的那八個人竟然在荒郊野外出現了六具屍體,看死法是是被人五招之內斃命,其餘二人不知所蹤。”
蕭逸塵靜靜的坐在車上,身旁還坐著疾風,隻見二人心情都十分沉重,一個個危險臨至他們身邊的人,卻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的看著他們受到傷害,隱約間還帶著深深的自責。
“秦舟怎麼樣了?”蕭逸塵深深的舒了一口氣,仿佛將心中的悶氣一吐而盡,即使表情恢複了幾分從容和淡定,但是卻掩飾不住心裏的不安,他倒是希望那些敵人可以直接找上門來,可偏偏他們暗地裏搗鬼,總是不給喘氣的機會。
秦舟從小是個孤兒,蕭逸塵的父親五歲將他領養,從此二人便形影不離,與其說是自己的跟班,不如說是自己的兄弟,也許身份的懸殊與感恩的心讓秦舟一直覺得自己隻是一個下人,但是包括蕭逸塵的父親在內,都把他當成蕭家的人。
每每想到秦舟所受的苦、身上的傷,蕭逸塵就會心痛,腦海、心田被仇恨深深的占據,身旁的親人受罪比起自己受苦更令他無法忍受,正是因為失去家人的痛苦讓他變得孤獨、冷漠,所以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身旁有人在受到悲慘的遭遇。
“他好多了,最近臉色紅潤了,傷勢也是好了不少,估計再有十天半月的就能活蹦亂跳了。”疾風說道此還是覺得比較欣慰的。
遠處的林木深處劃過一絲淒冷,蕭逸塵朝著那個方向望了一眼,隨即那裏恢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