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僵在那裏,看著到手的照片從手裏飛走,心裏十分氣憤,明知道是被眼前的人耍著玩,但也隻能容忍下來,但是並不代表我能大度的咽下這口氣。
“好吧,一杯酒而已。”我故意說得很輕鬆的樣子,但是酒杯舉到嘴邊卻又放了下去:“哦,我應該謝謝你才對,東西還了,還如此大度的把損失費也免了,怎麼說我也要代替雪心敬你一杯,這樣吧,我也幫你調一杯酒好了,就算我對你的感謝。”
我也不管他同意還是不同意,直接走到酒櫃前,看似隨意挑選了幾種酒,還特意調成了兩杯,放到高達的麵前:“嗬嗬,兩杯一樣的,你這杯我先幹了。”說著我便把他調的酒一飲為盡,再次端起我調的兩杯酒:“敬你。”
高達很感興趣的看著我,然後嘴角揚起更大的弧度,似乎在為我對他的挑釁感到可笑,直接接過酒杯喝了下去,而我再次一飲而盡。
“照片我拿走了,謝謝你。”趁他喝酒之際,直接將他手中的照片奪了過來,隻是為了避免他再一次耍賴,給自己帶來麻煩。
他放下酒杯,也不生氣,隻是看向我的眼神帶著絲絲的戲虐與嘲諷,我知道他這杯酒若是換做被人早已經躺倒在地上了,可是我偏偏對酒精有殺傷力,絲毫感覺不到異樣,到是我也學他故作微笑,滿臉深意的看著他。
越加朦朧的睡眼讓他的小眼睛變得眯成了一條縫隙,昏昏欲睡間直接倒在了桌子旁邊,而我也不能表現的如此淡定,輕撫著額頭,身體輕飄飄的,一副已經站不住的樣子,而順勢被吳越接住,倒在了他的懷中。
“我的頭好暈,你送我回去吧。”我有些迷蒙的說著,聲音卻是越來越小,羽莎自始至終幾乎沒有說話,隻是神情緊張,似乎很膽小的樣子,我感覺這根本不像平時的她,就算麵對方奇的時候也沒有這般害怕過,為什麼會表現出一種心理上的恐懼?難不成很害怕自己真的會一無所有?
第一次被吳越這樣緊緊的抱著,覺得這雙臂膀十分溫暖,但又很輕柔,似乎害怕稍微用力會驚醒我,刺痛我,我甚至感覺到被他橫抱在懷中的綿綿柔情,我的頭埋在他的懷中,也許是因為自己裝睡時有種心虛的感覺,所以不敢抬頭去看他的表情,很害怕會被發現。
如果沒有遇見蕭逸塵,我一直留在吳越的公司,也許今日我真的會愛上他,想到這裏心卻被深深的刺痛,他怎麼會和羽蘭在一起,而且連一句解釋或是不安都沒有,明明清楚的看見羽蘭說謊時的慌亂,卻還要讓自己保持平靜的相信他們。
想到這裏我的心更痛,環在吳越脖子上的雙手更緊了幾分,好想自己是真的喝醉了,就這樣睡去,不願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