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樹什麼,我感覺他身上的熱量在不斷的上升,然後再次深深的吻住我唇,那種堵塞到嗓子深處的纏綿卻是讓我窒息,動作從輕柔到瘋狂,從親吻到啃食,仿佛釋放著他這幾天積壓的情緒,我忍受著身體上傳出的陣陣疼痛,隨他釋放自己的壓力和怒氣和****。
當房間變得安靜下來,身上依舊殘存著他身上的熱量和氣息,他坐在我的身旁,仿佛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眼中閃過一絲冰冷:“這會害怕我嗎?”
我搖了搖頭,有些艱難的起身,想要跟他擺在一個高度,卻是怎麼也起不來,身上似乎傳出骨頭斷裂般的聲音,被他壓得久了,身體有些麻痹了。
他環住我的腰,小心的將我摟在懷中,聲音帶著幾分輕柔:“是不是很疼?”
“什麼也比不上心疼。”我緊緊的摟著他,仿佛害怕這一覺醒來,夢也會醒了,他再度拋下我離去。
他的身體微微震動,仿佛在這一瞬間被深深的刺痛了靈魂,抱著我的身體卻是更緊了幾分,這種暖意比起以前更加的讓人著迷。
當我一覺醒來,卻發現他已經不在身邊,床上還殘留著他身上的溫度,我知道他剛走不久,我快速的穿好衣服,朝樓下跑去,整個房間都是空空如也。
我如夢初醒般,覺得昨晚並不是在做夢,我看見他眼角劃過的一絲淚痕,雖然很模糊,但是卻很真實,他還是走了,可為什麼激情過後就像變了人似的,再度讓我的夢破碎。
“逸塵,你這麼著急找我有事?”
蕭逸塵坐在冰冷的辦公室,眼神空洞,仿佛是在笑,瘋狂的冷笑,他不停的擺弄著手中的一張紙條,當疾風走了進來他才恢複了幾分平靜。
他把紙條遞到了疾風的麵前,疾風看著那短短的一行字,整顆心也是糾結到了一起,尤其是桌上放著的一個小盒子,更是讓他顫抖著雙手打了開來,裏麵那一截鮮血欲滴的手指異常恐怖,他的情緒再也冷靜不下來,全身仿佛在抽搐起來,把那張紙條肉的粉碎。
“想要救秦舟的命,離開湘雨晴。”蕭逸塵的腦海不斷的浮出這幾個冰冷的字眼,他想不透這究竟是針對自己還是針對她。
“我現在就去查,就算把整個A市翻過來,也定要查出這背後黑手。”疾風飛快的消失在冰冷的房間,蕭逸塵看著那截斷指,拳頭攥的緊緊的,這紙盒是在昨晚被人丟進院落之中的,當時他的手下看到這紙盒就趕緊交給了他,所以他不得不做的絕情一些。
當我找到他的公司,他卻是很從容的看著我,昨晚的一切仿佛已經忘得一幹二淨,換之而來的依舊是那抹無情。
“你可以走了,我們隻見無非隻是些男女之間的激情,當然如果你一個人寂寞了也可以隨時來找我。”
聽著這毅然而無情的話從他的嘴中說出,我的心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就算他當著我的麵去吻身旁的羽紗我也可以全當不在意,可是他怎麼可以侮辱我的人格,與他之間就隻是激情而已嗎?
我瘋狂的跑了出去,跑在無人憐愛的冰冷大街,原來我也可以做到不再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