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邁進城堡的門口,隻覺得一種威嚴的氣息滾滾襲身,讓人有種崇敬之意,牆壁上一副副古畫更是栩栩如生,一看便是價值不菲,那些陳設擺件全部呈現一種古代文物的風采,仿佛本身就是古董。
威嚴的大廳,門口兩側,直直的站著兩排人,每排八個,全部一副警惕性的武裝,黑色的西服看起來是如此的嚴肅,仿佛他們本身就不會笑。
大廳兩側,並排坐著幾個人,蕭逸塵的身影赫然就在其中,他的整張臉一如既往的冷,其餘的再也看不出任何表情,似乎全部被他可以隱藏起來,我的心竟然帶著心碎、心痛甚至是心酸。
屋子裏除了蕭逸塵之外,就連吳越也在其中,包括羽莎,當他們看見我走進來的時候,目光也是充滿驚訝與好奇,這一切似乎來得很突然,但明明是有人刻意將我們聚攏在一起,隻是目的究竟是什麼。
正在我想的出神的時候,一個威嚴的身影從樓上走了下來,腳步錯落有致,聽在心裏卻有種銅馬鐵戈之勢。
“嗬嗬,都來了,雨晴快坐下,不要站在那裏。這陌生的聲音如雷貫耳,他從來沒有正式的見過我,叫出我的名字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熟悉與親切。
我沒有應聲,隻是緩緩的朝著蕭逸塵的身旁走去,而坐在椅子上的吳越和羽莎同時站立起來,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屬於一家人,我站在蕭逸塵的身旁,看著他依舊沉穩的神色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羽家這麼多守衛,而他卻隻有一人,竟然可以做的如此安穩。
他似乎看出我的緊張,一把將我向下拽去,正好順勢坐在椅子上,被他這樣的舉動卻引得門口兩旁人的不滿,但是羽鶴群沒有發話,誰也沒有活動一步。
“嗬嗬,都坐吧,不用那麼生疏。”這時羽鶴群已經走了下來,並且毫無拘束的坐在了正坐之上,那種氣度與威嚴仿佛不會被任何氣氛所渲染、所影響。
蕭逸塵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嘴角輕輕揚起一抹笑意,那笑容冷的令人窒息,那微微張開的唇更是帶著極重嘲諷:“不知道羽伯父把我們四人聚集到這是何用意?”
“哈哈……哈哈……”羽鶴群發出輕狂的大笑,聲音恢宏,仿佛是高高在上的主宰,看向蕭逸塵的表情卻依舊沒有太大變化,隻是眼神卻變得犀利下來,環視我們幾人一眼,緩緩起身走向大廳中央,就在我們四人圍坐的中間位置停了下來。
“我知道你們心裏都很好奇,今天之所以叫你們過來,是有些揪心的事情,你們都是我的晚輩,又如同我的家人,雖然逸塵沒能成為我的女婿,但是光憑我好你父親的關係足以把你當做親兒子看待,或許我們之間存在一些誤會,可是你也要理解我一下。”
羽鶴群停頓了一下,看了蕭逸塵一眼繼續說道:“今天知道你還活著,我自然高興、欣喜,同時心情也很複雜,其實一直以來我知道羽莎對你念念不忘,當年如果我肯深處援助之手,或許結果就會不同,可是吳越你既然娶了羽莎便該好好對她才是,可是你……”說道這,羽鶴群的臉色一變,甚至帶著憤怒與恨意。
羽莎的身體不自覺的微微顫動起來,雙手緊緊環在自己的手臂上,情緒也跟著緊張、不安起來,仿佛有什麼事情讓她害怕甚至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