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痛了?你若是現在認輸,履行之前的約定不至於死的很難看。”方奇猖狂的大笑之下令我清醒了幾分。
“不要得意,不是還有兩局嗎?”我看了陳逸蕭一眼,然後低著頭,壓低聲音說道。
陳逸蕭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說不出是憤怒還是冰冷,總之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但在我的堅持下表情稍稍好了一些。
“你若是贏了還你自由,你若是輸了,一輩子做我的奴隸。”
陳逸蕭低聲的在我耳邊說道,似乎隻有我們兩個人才聽得清楚說了些什麼。
“好,說話算話,不許反悔,我是絕對不會輸的。”看著不斷滴落鮮血的右手,我忍著痛直接用左手撿起地上的劍,雖然顫動的有些厲害,但是在所有人或嘲笑、或不屑或者緊張的目光之下開始了第二局。
“對付敵人之人,一定要找準時機,下手要快、要狠……”我的腦海不斷的浮現出一句句對敵要訣,雖然看不清是誰教的,但是卻真實存在。或許他們不曾想象,左手用劍才是我最得力的強項。
“砰”的一聲,利劍劃過她的纖細的玉手,並讓她發出一聲驚叫,我就是要讓她體會這種出其不意的疼痛,誰讓她總是透著陰險的媚笑。
瞬間,整個房間都變得寂靜下來,隻有受傷的女人發出疼痛的叫聲。
我不給對方喘息的時間,繼續第三局,提起劍朝著她身上的衣服劃去,雖然她右手傷了,不像我還可以使用左手,但是戰場卻卻沒有朋友,否則下一刻很有可能敗得會是我,聽著她驚恐的尖叫聲,以及手中劍落的聲音,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陳逸蕭是什麼時候起身走到我的身旁,並在不知不覺中開始為我包紮傷口,但是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喜悅之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答應放我走的條件感到後悔。
康尼的臉上也是洋溢著興奮的笑容,似乎是對我的稱讚,而方奇黑著的臉卻異常難看,那輸在我手中的女子直接被他找人拖了出去,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嗬嗬,陳少爺手下的人果然不同凡響,連這種技能都是藏於身。”方奇臉色一沉,隨即發出冷笑。
“方少爺什麼意思,不會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吧?”陳逸蕭隻顧著為我包紮傷口半響也沒有說話,而疾風見勢語氣不善的說道。
“我隻是說考慮讓給你們,這樣吧,在比一次,隻要你們的人可以喝光我調配的幾種酒而不倒,我帶人離開,以後這娛樂城便歸你們所有。”
“現在沒我什麼事情了,你之前答應我的,贏了放我走,那我走了。”
看著方奇再次提出條件,我便有些事不關已的朝著門外走去,但卻被他拽了回來。
“等這裏的事情完了再說。”陳逸蕭的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拉著我再次坐回沙發上。
“好,你調吧,我來喝。”
“那可不行,既然已經選擇這個女人參加比賽,那麼就要繼續第二輪的比賽,我說過隻要贏了我立馬離開這裏。”方奇的嘴角帶著一種陰冷的笑容,他明明看見陳逸蕭冷到殺人的雙眼,卻完全當做若無其事。
疾風的表情也是徹底的凝固起來,一種怒氣湧向心頭,有種想要衝上去的節奏,但是卻被陳逸蕭攔了下來。
看著陳逸蕭慢慢走向前去,聽著那沉重有序的步伐,整個房間有種凍結的冰冷,看來他還是忍無可忍,準備親自動手。
“等一下,我喝,不過我要加一個條件,我贏了之後你必須喝下我調配的一種酒。”既然你和我過不去,就不要怪我對你下毒手,我心中暗暗鄙視道,尤其是感覺到手臂上的疼痛,更是對此人恨之入骨,若不是我懂得擊劍之術,恐怕早就被他害死了。
“你這女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誰讓你開口說話的。陳逸蕭冷傲的麵孔,多了幾分對我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