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沉寂的黑夜,冰玲來到河邊吹風,她張開雙臂任由微風吹散她的發絲。這時一個男人靠近冰玲,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就在這時他乘冰玲不注意時猛的把冰玲推到河中,然後邪惡的說:“這就是你的報應。”冰玲再水中拚命的掙紮說:“為...什...麼..這麼..恨..我。”那名男子無情的說:“為什麼?你還不知道嗎,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終於的報應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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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冰玲從夢中驚醒,這個夢不是早該結束了嗎,為什麼現在還要出現。
“女兒,你怎麼了?”楊父衝進房門問道。
“爸,我沒事。”冰玲用衣袖擦了擦頭上的汗說。
“怎麼,有做噩夢了。”楊父擔心的望向女兒。
“恩,這幾天又開始了,而且比3年前離開時的還要完整,我幾乎可以看見他有多麼的希望我死,有多麼的恨我,我...”說著說著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那個夢每天都纏著你,都怪你媽媽啊。”楊父看著可憐的女兒說。
“不,不能怪媽媽,這都是我自己惹的,不能怪媽媽。”冰玲用力的把眼淚擦掉說。
“哎,玲玲你老老實實的告訴爸爸,你是不是還愛他。”楊父突然嚴肅的問。
“愛嗎?我還愛他嗎?我還有資格在愛他嗎?”冰玲自嘲的笑笑,那個笑中帶有太多的苦澀。
“哎,好了,睡吧。”楊父再次歎了口氣,然後幫他可憐的女兒蓋好被子後走出了房間。
此時“毅傲”集團頂樓的房間內,一片黑暗,在玻璃窗麵前的男人一身黑色浴袍,手上拿著杯紅酒慢慢晃著,臉上像被服上一成冰一樣冷,讓人畏懼。
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一個俊美帥氣的男人,他大大方方的坐在黑色沙發上,悠哉的開口了:“我說毅,你一天到晚這麼悠閑,把公司的事全都給我,你對得起我嗎。”說後還誇張的按住胸口。
“哦,是嗎,我看你現在不是挺閑的嗎,看來你的事情很少?”毅冷冷的回答道。
“誰說的,我的事情很多啊。”洛傲心虛的說。
“那是誰有心情跑道迪廳去的?”毅坐在沙發上趣味的看著傲,好像在看耍猴一樣。
“那叫享受好不好!”傲翻個白眼繼續說道:“你是不知道那些女人有多正點。”邊說還邊用手比畫。
“女人都是見異思遷的廢物。”一提到女人,毅的臉又變的拒人與千裏之外了。對於他來說,女人就是發泄的工具。
“好了,不懂情趣。”傲埋怨說。
“我吩咐給你的事做好沒!”毅用幾近肯定的語氣問,因為他相信傲的實力。
“辦是辦好了,不過你真的打算這麼做嗎?”傲不卻定的看向毅,因為他跟毅在一起努力了三年,對他已經很了解了。
“嗬,你說呢?”毅冷笑的反問道。
“好我知道了。”傲點頭說道。
“沒事你可以走了。”毅開始趕人。“誒,不是吧?”本想再賴一會的,但看見毅警告的眼神時,隻好乖乖的說:“ok,我先走了。”
傲走後,房間內又恢複一片寂靜,“楊冰玲,你就等著為你所做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吧。”毅狠狠的把手中的酒杯捏碎說,從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